薄寧康和薄明朗,直接被抓到了薄家老宅。
被黑衣人按著跪在顏如意的麵前。
兩人跪在地上,麵色還有些屈辱,他們看著顏如意,一臉的不解,“大伯母,您這是什麼意思?”
顏如意看著他們,一臉的冷笑,“什麼意思?我什麼意思你們不清楚?非要把證據擺在你們麵前你們才肯說實話是不是?我們上的飛機出故障,是你們兩個動的手吧?我平時算不上對你們多好,也自認,從來沒有虧待過你們,你們怎麼能下這樣的狠手?”
薄寧康心知,他們已經知道事情真相,現在再怎麼辯解也沒用了。
就企圖用另一個戰術,換取顏如意的同情心,“大伯母,我們就是一時糊塗啊,我和明朗哥的父親,都被抓到了監獄,我們兩一時心急,就做出這樣的事情,您再給我們一個機會吧,我們下次絕對不會這麼做了。”
說著,薄寧康眼眶還紅了。
像是多可憐似的,可是顏如意清楚,這是他們的戰術。
顏如意早就已經識破他們的心思。
她喝了一口茶水,才說道,“我知道你們兩個父親進入監獄的事兒,你們倆埋怨夜沉,可是你們父親咎由自取,險些害夜沉喪命,至於你們,顧著薄家的血脈,我不會把你們送進監獄,不過,該受的你們還是要受的。”
一聽到不用進監獄,薄寧康和薄明朗的心裏鬆了一口氣。
隻要不進監獄,他們就還有重新機會。
顏如意對著管家和站在旁邊的一種保鏢說道,“來人,上家法。”
那群人會意,立刻搬了兩個長椅,還有兩根木棍。
木棍是純黑色的,有手臂大那麼粗。
工具來了以後,顏如意才緩緩的說道,“既然不想坐牢,那就承受這五十大棒把,殘害長輩,自然是要給薄家的列祖列宗一個交代的。”
看到這兩根棍子,薄明朗退都軟了。
他當即立刻就害怕了,拚命跟顏如意求情,聲音裏帶著顫抖,“大伯母,我們真的知道錯了,這一棍打下去,我們半條命就沒有了,您也不忍心看怎麼這樣對吧?”
“大伯母,您這個方式,是不是太殘忍了一些。”薄寧康吞了吞口水,根本就不敢去看那個棍子。
他們兩個都是嬌生慣養的人,根本就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更別說是被人打了,怎麼可能承受得了。
然而,顏如意卻無視他們的求情,直接對旁邊的保鏢說道,“打!”
保鏢把薄寧康和薄明朗按在長椅上,不給他們反應的機會,直接就打了下去。
薄寧康和薄明朗,現在更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大廳裏都是此起彼伏的痛呼聲。
很快,兩人的褲子上,衣服上就滲出了血色。
保鏢他們打得很重,力道更是一點都不參假。
顏如意看到他們這樣,麵色不改,依舊是冷著一張臉。
但凡薄寧康和薄明朗不那麼過分,她也不會狠心做出這樣的事情。
這麼做,就是引以為戒,讓他們以後不敢輕易對大房的人動歪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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