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
在叫了兩聲之後依舊沒有聽到回應,顏如意的心情不由更加煩躁。
倒是葉晚秋眉頭舒展,眼底的笑意更濃。
此時小荷怎會聽到她的呼喊聲?
就在剛才她在廚房接過茶水壺的時候,悄無聲息的往她的手心,紮緊了一根銀針。
此時應該還在昏睡之中才是。
那個銀針所紮的穴位十分的隱秘,因為銀針的纖細,在紮進去那一刻,並不會有太大的感覺。
而且在剛剛紮進去也並沒有,任何的疼痛感,或者不適。
而是在過了幾分鍾之後,會覺得全身乏力,接著就會昏睡一天一夜。
次日,對於這天的風水並無任何的記憶。
這種簡單的針灸手法早在葉晚秋,十多歲的時候都已經掌握了。
今日她,又怎會做無準備之戰呢?
“你這女人把小荷怎麼了?”
顏如意突然,隻覺得自己渾身無力,身上某一處位置正在一陣一陣的跳動,讓她眉頭緊鎖。
葉晚秋輕笑:“我能做什麼?不過是讓她睡一會兒罷了。”
“你這女人,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嗎?”顏如意憤怒的厲聲嗬斥。
看著她一副生氣但是又拿她沒辦法的樣子,葉晚秋隻覺得渾身十分舒暢。
剛才被她語言壓迫的那種不適感在這一刻全部被勝利感填滿。
“我再問你一遍,是否主動安排我和夜沉哥哥的婚事!”
顏如意一雙眼睛直直的盯著她,唇角一張一合。
“你休想!”
好,很好!
在這個時候竟然還死鴨子嘴硬,看來今天的這個旗子是注定要被報廢掉了。
下一刻,葉晚秋拿起她桌前的茶盞,兩根手指在上麵輕輕捏著,唇角劃過一絲邪魅。
“我已經給了你挽回夜沉哥哥生命的機會,是你不珍惜的,我這就沒辦法了。”
她的眼底充斥著無奈和得意,整個人像是一個瘋子。
聽到她這樣說,顏如意隻覺得氣火攻心,拿起桌子上沒有茶水的杯子直接往前麵摔去。
下一秒,地上已經到處散落的都是陶瓷碎片。
被摔碎的聲音,在這諾大的客廳之中顯得如此的清亮,但卻無一人前來。
“你給我滾,給我滾出去!”
顏如意眼裏的寒光迸發。
“奶奶,你看你這話說的,我今天前來,可是作為客人的,你這樣是不是有些過分不尊重人了?”
葉晚秋一顰一笑之間都帶著得意,此刻她像是高人一等睥睨著她。
“你不配做這個客人!”
“哈哈,奶奶啊,許是坐在高位上時間太久,都已經忘記了正常人之間的溝通交流了。”
下一刻,她單手拎起了,放在沙發另一側的挎包,轉身斜了她一眼。
“哦,對了,既然你不願意幫我這個忙,那你也就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了。剛才那杯茶水也就算是對你的懲罰了吧。”
聽到這一句,顏如意眉頭再次緊蹙,擰在一起。
還沒等她說出話,另一邊葉晚秋的冷笑聲已經壓了過來。
“那杯水裏已經被我下了毒,既然選擇了放棄那就徹底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