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副駕駛吧。”
薄夜沉走到車前的時候直接打開了前麵另外一扇車門沉聲說道。
宋星涼眉頭輕擰,對於他的副駕,她還是有幾分介意的。
畢竟對於一個男人的副駕駛來說,它的意義還是很重要的。
就好像是猜到了她此時心中怎麼想的一樣。
在下一刻,薄夜沉的聲音再次劃出。
“你別多想,我隻是不想有種司機的感覺。”
咳咳—
宋星涼眼眸微沉,眉頭輕蹙,帶著幾分尷尬。
即使是有些不舒服,但是他都已經這樣說了,要是她在一直糾結,多少有些顯得不近人情,而且還真有可能會印證他說的那一句,她是不是多想了。
這陣大雨來的也快,去得也快,就在車子剛剛開到市區沒一會兒時間,已經慢慢地停了下來。
車子之中因為隻有他們二人,之前又是那種關係,多少顯得有些尷尬。
宋星涼時不時地往旁邊瞟一眼,看著周圍的路段,在這期間也忍不住在旁邊那人的身上多留下了幾分注意。
“要是有話你但說無妨。”
忽的,薄夜沉出了聲音,一雙幽深的眼眸依舊緊盯著前方,不鹹不淡的說著。
宋星涼隻覺得自己的眼睛在這一刻滯在了原地。
就好像是幹壞事被抓包了一樣。
但是終究是她,隻是一瞬間的慌神,下一刻已經恢複了正常。
“你的頭最近還痛嗎?”女人遲疑了片刻輕聲問道。
頭痛?
薄夜沉想到這個毛病,眉頭不由緊擰在一起:“你怎麼知道我的頭痛?”
宋星涼唇角輕抿,問的時候忘記了那天是偷聽到的。
不過還是不免解釋了一番:“那天,我給奶奶針灸完之後,下樓的時候無意間聽到的,抱歉,偷聽不是故意的。”
男人雙手緊緊地抓在方向盤上,纖細修長的手指緊扣在上麵,遊刃有餘,行雲流水。
“隻會在看到你的時候這樣,倒也不知道怎麼會有這個毛病。”
宋星涼雙手攥在一起,眼眸微垂,思索了片刻說道:“你願意接受一下我的治療嗎?就是針灸。”
“你有辦法?”男人猛然側目帶著幾分驚訝。
“我可以試試,或許有辦法能夠治愈。”
其實宋星涼也並不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畢竟他的這種情況並不常見,至少在她這裏之前從來都沒有遇到過。
也許在醫學上有一種應激反應是在受到巨大的挫折之後或者是巨大的創傷的時候會出現創傷性選擇性失憶。
但是那種情況也隻是暫時的對某一段記憶選擇掩蓋,過不了多久就會隨著身體的慢慢恢複重新回憶起來。
但他這種顯然是一種更加高級的手法。
這幾天她常常在思考這件事情是不是和葉晚秋有關係。
她也有派司寒在查當年的事情,隻是畢竟時間久遠,想要查到當年的事情著實是不容易了。
薄夜沉側目看了她一眼,好像能夠從她的眼神之中看出一些複雜的情愫,腦袋的某個地方又開始出現間歇性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