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聊了一會兒,鐵牛便走出房間同妹妹小西做飯去了,隻留下躺在床上全身疼痛的月零。
月零嚐試著撐起身來,胳膊疼的他一點力氣都使不上勁。又折騰了五分鍾後最終隻能乖乖的平躺著,索性閉上雙眼,便進入了冥想。
月零回想著近些天一直反複循環做著同一個夢。雖說隻是夢,但直覺告訴他,這一切似乎很真實。他雖然愛惹事,但其實也是個欺軟怕硬的家夥,一般沒誰和他有什麼血海深仇才是。
夢裏的那個黑衣人,看不清容貌,但從身材上來看,月零百分之百確定,那是個女人。
雖然身處夢境中,但月零也清楚感覺的到,她給月零的感覺就是,有獨特的壓迫力。每上前一步,壓迫力不斷增強,更是讓月零也能清晰的感覺的到呼吸極其不順。
手還持著一把寒氣逼人的藍色冰刃,緩緩的走到月零跟前,沒有帶一絲猶豫!直接將冰刃狠狠的刺入月零的心髒部位。
在月零倒下的那一刻,視線開始模糊的那一刻,看著眼前那女人。隻見,她的嘴角微微上揚,接著不知道什麼東西從她臉上迅速滑落,滴在了月零的手上。
……
“月零哥哥,你睡了嗎?”一個清甜的聲音突然傳入了月零的耳邊。月零猛然從冥想中睜開了雙眼,側麵看去,便看到一旁的林小西。
月零微笑著搖了搖頭,道:“都睡了兩天多了,現在也很難再入睡了。”
“哦。哥哥說讓我過來扶你過去和我們一塊吃個飯,飯菜都已經做好了,你感覺好點了嗎?要不要緊?”小西問道。
月零聽到這,強忍著身體傳來的疼痛感,對著小西擠出了一個奇怪的笑容。隻聽“砰”的一聲,月零便坐起了身子,強忍著要大喊出聲的衝動。林小西也是一愣,但看著他那故作正經的表情也忍不住捂嘴一笑,讓月零顯得著實的尷尬。
月零正要接著起身,小西也趕忙收起了笑容,忙將月零身形扶穩,慢慢的朝著廚房走去。
月零被小西扶著,從小西身上散發出的淡淡香氣,撲麵而來。這也是他第一次這麼近距離接觸到的女生,淡淡的清香似乎讓他失去了身體傳來的疼痛感,頓時浮現出一臉的陶醉。
不一會兒,他們便來到了廚房。
小西將月零扶到鐵牛對麵坐下,這才坐到他們一旁。月零從那陶醉中也清醒了過來,幹咳兩聲,麵露微笑的看向鐵牛,道:“久等了。”
“沒事,也剛剛忙完才坐下。本來還想著跟月兄弟喝點酒來著,這才反應過來兄弟還得要忌口,哈哈。”鐵牛說完,便隨手拿起一塊碗盛好飯,慢慢放到了月零麵前。
月零微微點頭道:“謝謝。”桌子擺放的是三菜一湯,月零隻能吃清淡點的菜和肉,炒的讓兄妹倆給分了。
……
三人吃過飯後,已經是下午三點了。由於月零的身體還並不能自由活動,便簡單清洗了一下換上鐵牛給的衣服,便回房間就躺著了。
剛一躺下,全身骨骼便啪啪作響。
吃過飯後,月零這才感覺全身充滿了力量,似乎起來做十幾個俯臥撐都沒什麼問題。但他也隻是自己想想的,並不是真能說到做到,生怕一次劇烈運動又出現什麼症狀,他也不敢嚐試,索性閉上了雙眼,早早的睡了過去。
很奇怪的是,這一次,他就再也沒有出現那個一直循環的夢了,睡的很香,不一會兒便沉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