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靈姝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捏著惜少白肉嘟嘟的臉。“來,大白侄子,讓小叔好好疼疼。”
“痛,好痛啊!放開我。”惜少白揮舞著小肉拳掙紮著,舉著梳子威脅道:
“小梳子,你快放手,要不我就把你的本體摔兩半。”
“大侄子乖,把那個子去掉,叫小叔,叫聲小叔來聽聽……”
一番打鬧過後,沐靈姝也沒那麼傷感了,既來之則安之,她就不信人活著還找不到解決的辦法了。
“我決定了,得想辦法用最快的時間,賺最多的錢。有了錢就有了離開的底氣。”哪怕選擇梳起不嫁,她也能在這裏活的輕鬆自在不是。
她父親經商多年,二房應該有不少好東西吧,沐靈姝開始一間間房穿梭,累的氣喘籲籲的到最後不得不對老祖宗說一句:“算你狠。”
在原主的記憶中,沐成山去世後,老祖宗曾說過要幫她保管財物,當時原主都沉浸在喪父之痛中,也沒有再關注這些。
沐靈姝找了一圈下來,可算是見識了老祖宗口中的保管了,整個屬於二房的院落裏,除了她目前住的這間,其餘的有一間算一間的屋子,包括小廚房和柴房,都是空無一物。
別說一張桌子,一張紙了,除了滿地的灰和拿不走的柱子房梁,你再也找不出一點東西,一眼就能看到底。
她住的那間也好不到哪去,珠寶首飾,胭脂水粉都讓老祖宗以守孝用不到為名拿走了;屋裏的茶具,花瓶什麼的瓷器也都已怕沐靈姝睹物思人給換了,現在屋中留的那幾個都是老祖宗三五文錢一大批買來的;
就連屋中鮮豔的衣服也都被卷走了。
隻有一張床,一套桌椅,一個枕頭兩床棉被沒換了,也還算值點錢,可這目標太大了,她也拿不出去,換不了錢。
縱然她心中有千萬個好點子,就算她明知道可以賺錢,也隻能幹瞪眼,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暗格,還有個暗格。”惜少白提醒道。
她想起來在沐成山還活著的時候給了沐靈姝一個盒子,說是等她出嫁後再打開,所以原主一直也沒看過裏麵裝的是什麼,將東西放在了床底的暗格裏了。
“也不知東西還在不在了。”沐靈姝上床、掀被,打開暗格,“還好,還好,還在。”
沐成山那麼寵這唯一的獨女,給她的應該是個寶貝吧!
沐靈姝充滿期待地打開了盒子,一看裏麵的東西就樂開了花……
一封信,兩張地契。
信上說:為父在宜州給你置辦了處鋪麵,不要告訴任何人,若是日後柳家待你不好,受了欺負可以將鋪子賣了換錢,回來,為父隨時歡迎。
若是柳家出了變故,不願歸來,有這間鋪子也夠你過活的。
剩下的是為父讓你大伯父代為采辦的田產,總價值千兩黃金的一些地契,是我給你準備的嫁妝之一。
之所以將這些田產買在天然城,是為父的一點小心思,若是柳家因田產動心,能考慮舉家遷來天然城最好,若是不然,每年來收租,你我父女或許還能見上一麵。
你嫁的遠,為父不能時刻守在你身邊,萬事都要靠你自己了……
沐成山,洋洋灑灑寫了一大篇,看的沐靈姝鼻子發酸。
天然城中有價值千兩黃金的田產在她名下,這底氣不用賺就有了,價值千兩黃金的田產,那得多少。
她隻要每年靠著收收地租就應該能舒舒服服地享受生活了吧!那該是何等的神仙日子。
一般這種不勞而獲,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很快會被現實啪啪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