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呀？……”
“這個好有趣！……”
“這個怎麼玩？……”
“這個花樣真稀奇！……”
真是……熊孩子，不過……她就是不給，不給就不給！冷香要快點結束這場應酬……
在冷香客氣又疏離的微笑中，倆熊孩子什麼都沒要到，最後一臉遺憾的離開了……
“她倆好像也很喜歡師傅做的小玩意兒，師傅一件都沒送……真是硬氣！”等她們走了，吳鬱荷在她耳邊輕聲說。
冷香笑笑:“你是想說師傅為什麼這麼小氣吧？”
“……”吳鬱荷眨巴眨巴眼，狗腿地點點頭。
“唉……要是拿了東西回去，引得更多人想要討要，那我不得為了做這些個小玩意送人而累死？！哪還有什麼清閑日子可言。”
“那別人也不會都白要您好處吧？會有回禮呢？”吳鬱荷疑惑道，應酬也是有好處的。
“所以說，我沒有想要什麼回禮和好處，便不去應酬這些個麻煩……這叫作無欲則剛！”
“……師傅好厲害！”吳鬱荷星星眼……
其實還有就是，她隻要服務吳鬱荷這一個小徒弟就行了……做人要分清主次不是？！
…………………………
過了幾日吳二夫人程氏請了她過去敘話，這在冷香的意料之中！
“請夫人安！”冷香揖禮。
“冷姑娘不必客氣，請坐。”程氏點頭微笑。
“這幾日都忙於應酬，還沒問問姑娘在這邊住的可習慣？那幾個下人侍候的可周到？”
“這邊住得寬敞又清靜，自然沒有不習慣的地方，還要多謝夫人對冷香的體恤，兩個婢女伶俐可愛，陸婆婆也做得一手好活計呢。”
有時候話還是得說周全了，以表感謝之情……
“那便好！說起來也是這耶州比那京都自在許多，地方寬敞人手都齊全。隻不過親戚多了，應酬也不少。這幾日鬱荷在應酬時眼見著長進不少，受到各家誇讚，還得多謝姑娘教習得好！”程氏不自覺地和冷香嘮起嗑來……有時候有的話反而容易和不相關的人說出口！
所以還是更喜歡京都吧？！……不用應酬就代表是非也少。
“也是鬱荷聰慧知禮，我這做師傅的也跟著長臉。我想著這兩日應酬多，她也受了諸多束縛。先讓她寬泛寬泛，明日再開始繼續之前的教習，冷香覺得有時候學習也要張馳適度為好。”
“姑娘說得在理，由姑娘看著她，我也放心！”程氏笑著點頭應道。
“謝夫人信任。”
“對了，其實今日找了姑娘來是有一事相商……”
冷香見程氏似乎欲言又止，眼神中閃著思索，不知從何說起的樣子。她便靜靜等著。
“唉……其實讓鬱荷進宮，我這做親娘的也是不願意的。隻是祖家這邊有這麼個規矩，每隔一代便得送一位嫡出姑娘去宮裏……”
原來是這麼個緣由，冷香點頭傾聽。
“上一代便是老太爺的一位子妹送進宮的，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