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錦棉從身體到心裏,仿佛都像火燒一樣的刺痛。
她並沒有耍什麼心機,那根本就是一場誤會,她也是受害人,她也不想的!
為什麼自己被害他就不聞不問,而顧依依隻要一直扮演一個受傷小獸的角色,就可以活的侯天澤全心全意的愛?
“嗬嗬,侯天澤,如果愛上你也算我耍心機,那我承認,深愛你是我這輩子最精明的算計。”顧錦棉失笑,美的楚楚動人,不可方物,像一朵盛開到極致的曇花,綻放了最美的容顏卻又快速凋零,讓人心傷。
侯天澤手上動作一停,但下一秒眼神卻更加陰鷙。
“顧錦棉,你還真是夠賤!”
說完,侯天澤修長的手指探進一片柔軟,略微粗糙的指腹摸索著細膩滑嫩的肌膚。
顧錦棉掙脫著侯天澤的索取,緊張的說道:“不可以!現在不可以!”
侯天澤冷笑,鳳眼斜飛。
“你還真會欲拒還休,在醫院你說不可以,回了家你又說不可以,你怎麼那麼賤!”侯天澤手上力道更強,將顧錦棉胸前的扣子全部扯開,露出一片白皙粉嫩。
“不要,天澤,我剛剛流產,我剛剛失去你的一個孩子啊!”顧錦棉聲音顫抖,換不擇路。
“孩子?”侯天澤一隻大手捏住顧錦棉兩隻小手,粗魯的架到頭頂。
“你還有臉跟我提那個孽種?!”侯天澤氣焰凜凜,不提還在還好,提起那孩子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想起醫院裏看著顧錦棉心疼不已的衛城東,侯天澤感覺背後隱隱發涼。
“你說,奸夫是誰?說!”侯天澤掐著顧錦棉,輕鬆的控製著她的身體像獅子能輕鬆咬斷羊羔的喉嚨。
“我,我沒有!”顧錦棉眼角有點點淚光,她倔強的反抗著,扭動著,心裏為那個孩子不甘,委屈,也為自己悲傷。
“那,是你的孩子”
“住口!”侯天澤狠狠扇了顧錦棉一巴掌,不帶一點憐惜的縱身挺進,每一下都那麼深那麼疼,像一把利刃刺穿顧錦棉的全身。
她空的全身戰栗,咬著牙不喊出聲,這是她最後的一點倔強。
“還真是緊!”侯天澤獰笑著,俯下身在顧錦棉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啊!”顧錦棉忍不住叫出聲,眉頭緊緊蹙在一起,好痛,好痛!
“天澤,求你,放過我!”顧錦棉痛的求饒,額頭上汗珠一顆顆滑落,像梅雨時節屋簷上串成線的雨滴。
侯天澤動作一停,床單上已經猩紅一片。
侯天澤眉頭一皺,啞然抽身。
“周媽!救護車!”侯天澤大叫著,用床單重重裹住顧錦棉,然而大量的鮮血滲出,染紅了幾層厚的床單。
“顧錦棉,你怎麼樣?”侯天澤捧著顧錦棉蒼白如霜的臉,聲音裏藏著一絲擔憂。
“天澤,你愛過我麼?”顧錦棉冷汗直流,怔怔的看著侯天澤,卻在侯天澤沒有表情的臉上得不到一點答案。
她再也支撐不住,沉重的眼皮垂了下去。
救護車呼嘯趕來,將顧錦棉再次送到醫院搶救。
侯天澤看著自己手心的紋路裏滿是濃稠的血塊,嚴重潔癖的他卻沒有去洗手,而是呆滯的看著手心。
那是顧錦棉的血。
而他,到底有沒有愛過顧錦棉?!
侯天澤告訴自己,答案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