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侯爺我錯了!我錯了!”顧長風雙手被綁在一起,嘴角掛彩,他支支吾吾的哭著,求饒著,侯天澤眼裏沒有一點溫度。
“張嘴。”侯天澤陰冷的說道,一把長槍槍頭已經對準了顧長風。
“不要,不要啊侯爺!”顧長風不住的給侯天澤磕頭認錯。
“給老子張嘴!”侯天澤大吼一聲,聲音在樹林裏回蕩著,驚起一群烏鴉。
“我,我張嗚嗚嗚”顧長風哭著張開嘴,一嘴的血流出來,還有被打掉的幾顆牙。
侯天澤厭惡的看著他,眼睛一眯,寒光乍現。
“說,誰給你的勇氣,動我的女人?”
顧長風哆嗦著,思考著說出顧依依來,侯天澤會不會看在依依的麵子上放過自己。
“說!”侯天澤一腳踹在顧長風臉上,留下清晰的鞋印子。
“我,我說!是,是顧依依”顧長風心裏一橫,已經做好了被弄死的準備。
“顧!依!依!”侯天澤一字字的念出來,眉角抽搐,眼裏的寒光越來越盛。
砰地一聲,子彈劃過空氣,打穿了顧長風的喉管。
顧長風像一攤爛肉一樣倒了下去,驚恐的睜著雙眼死不瞑目。
侯天澤深深呼出一口氣,瞥了一眼顧長風,命令手下人剁了喂狗。
接下來,不到三天時間裏,顧氏企業全部資產被侯天澤以雷霆手段收購,顧氏徹底宣布破產,山窮水盡連條褲衩都買不起。
顧依依得到了風聲,在顧氏破產之前就辦好了出國簽證。
就在顧長風到侯天澤別墅的那天開始,她就已經找了醫生做了整容,並且不惜把自己整得其醜無比,還在臉上做了幾個大黑痣。
並且換了一個身份,就是為了逃出國去。
她知道顧長風沒做過這種事,事情多半會敗露馬腳,隻是沒想到侯天澤這一次居然敢殺人。
但隻要毀了顧錦棉,她就覺得什麼都是值得的!
吞了敵敵畏,她不相信顧錦棉還能好起來。
她帶了一筆私房錢,成功過境,並打算從此隱藏身份的活下去。
侯天澤徹底不理會家族產業了,為了陪著顧錦棉,他每天都不離開病床,已經好幾天沒洗澡沒刮胡子。
衛城東看不下去這樣的侯天澤,身上臭烘烘的不說,還胡子拉碴的,精神也很萎靡。
“你去收拾一下自己吧,我在這裏替你守著。”衛城東拍拍侯天澤的肩膀。
“不行!”侯天澤已經有點神經質了,他不能離開顧錦棉一步,隻要離開他的視線,他就覺得會有人來傷害她。
“哎,我你還不放心麼?你隻離開二十分鍾行不行?你都臭死了!”
“不行!”侯天澤瞪了衛城東一眼,就像有人要跟他搶顧錦棉一樣。
“你這麼髒,錦棉醒了看見你這樣子還不被你惡心吐了?!你就在這裏坐著,我給你刮刮胡子擦擦臉總可以了吧!”衛城東無奈。
“好吧”侯天澤答應了。
衛城東找了個剃須刀,給侯天澤刮胡子,侯天澤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顧錦棉,一刻也不離。
他確實生活不能自理了,他的眼睛他的精力都給了顧錦棉。
突然,顧錦棉緩緩睜開雙眼。
“錦棉!”侯天澤一驚,衝過去抱住顧錦棉,下巴被剃須刀擦破了皮流出鮮血。
“你醒了麼錦棉?!”侯天澤眼睛不敢眨一下,生怕是自己出現幻覺。
“天,澤”顧錦棉沙啞的聲音,磕磕巴巴的說。
“你在哪裏?”
“我在這呢,在這!”侯天澤喜極而泣,流下眼淚,將顧錦棉的手放在自己臉上。
“天澤,我看不到你啊”顧錦棉伸出兩隻手,向空中摸了摸:“是不是沒開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