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容筱熙一驚,“公子,這是何意?
“容大小姐快別這麼說”暮色連連擺手,說道:“小姐隨我來便是,其餘的殿下已是安排妥當了。”
容筱熙不知荊玄這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微微挑了挑眉,應道:“好,我便隨你去就是。”隨即帶著紫玉跟著暮色往尹王府趕了過去。
洛氏被接入尹王府後便是在王府淑貴妃下榻的院子裏安頓了下來,這院子平時也無人居住。所處的地方更是幽靜,這四處的環境和擺設更是不必說。就連容應晟住的院子也比不了這裏。
洛氏便坐在一座假山出看著景色,滿臉的滿意。那假山上還留著水很是美麗。
容筱熙被暮色帶了過來才發現荊玄竟然將洛氏帶進了王府居住,這般不清不楚的很是不合禮數。
卻沒想到一向看中禮節的洛氏卻是十分歡喜這個地方,在加上洛氏這身子若是來回移動定然會加重病情便也無法隻能這般。
卻說西北那邊還是沒有消息傳來渝京,而荊浤更是著急。
這荊泰被暴民綁了定然吃了不少苦頭,當地州長都對那群人無能為力。如今卻是從京城派去的人也沒有消息回來,可以說是身死未卜。
這荊泰是荊浤的三皇子,在朝廷上更是做出不少戰績。如今卻是深陷江北,荊浤便是連連下書詢問。
而西北那邊派去的人卻是和那群暴民打不來,更加別提救出荊泰的事情了。派過去的人接到聖上傳來的命令,卻是不敢回。
而那倉蘭州州長早就已經逃之夭夭,便是再也無人回應。
荊浤這邊集的熱火朝天,而那邊卻是絲毫沒有消息。
皇宮內荊玄陪著淑貴妃在禦花園內走著,花園子裏的花開的極好。這禦花園裏的花每每都有花兒綻放,那個凋謝了這邊卻有新的花兒綻放。
荊泰的事情還是沒有絲毫的消息,淑貴妃更是擔憂的不得了。
今日荊玄一大早便是趕到了淑貴妃寢宮,那時荊玄剛入內便看見淑貴妃正愁眉不展。對著那香爐子發著呆,身旁的宮女搖著小扇不敢打擾。
荊玄見狀便是軟磨硬泡的將淑貴妃拉了出來,這才來到這禦花園中。
今日早朝之上荊浤便是一直在議論這荊泰的事情,那些朝廷上的大臣更是氣都不敢喘一個。
荊浤連連拍了好幾下桌子,對那群暴民更是恨的牙癢癢。
便是對著營救荊泰這件事情展開了討論,而那些大臣除了口頭上說些什麼卻是什麼都沒用。
荊浤被荊泰的事情一影響,倒是全然把鎮壓暴民這件事情拋到了腦後,重心全都在在荊泰身上。
那些大臣眼裏看的清楚,他們的皇帝已經把心思全花在救荊泰上了。這暴民的事情怕是一時半會也顧不上了,更加別提什麼對策。
那些老臣心裏明鏡似的,卻沒一個去點破,任由這朝堂上的形式發展下去。
荊玄聽到這個消息心裏更是擔心的不行,想要上前請命卻是荊浤斷然不會答應。
心裏急著卻是沒法子,那些人卻沒一個人說點好的計策,而西北那邊又是沒有消息。這邊得不到消息自然又不好下什麼對策。
荊玄知道荊楚一直忌憚著荊泰,荊泰這一去西北太子定然放鬆了一口氣。
荊玄喵了幾眼荊楚,心中卻是對荊楚產生了猜疑。覺得西北這次事情或許和太子有關係,又或許是太子派人做的。
荊玄一直知道三哥荊泰從來都是身手不凡,而且曾經上過戰場。荊玄從來都是敬佩荊泰的,如今卻這麼一下子就被暴民給綁住了。
荊泰可不是一般人,能捉住荊泰的肯定也不是一般人,由此便是把疑心放到了太子身上。
那時荊選直直的盯著太子前麵的背影,似要將他盯個窟窿出來。
想來這荊泰被抓住,這太子定然是最高興的一個。
於是下了早朝之後荊玄便盯了太子良久,而後太子似是發現了目光便也回望了荊玄一眼。
太子朝荊玄一笑,那笑容看似溫和可荊玄卻是清楚這個人的。
淑貴妃細細拍了拍荊玄幾下,荊玄這才早朝的事情回過神來。淑貴妃愛憐的看著荊玄卻是說道:“玄兒定然也是在想你三哥的事情。”
荊玄替淑貴妃將拖到地上的裙擺提了起來,放在手上。而後這才走過那鋪了石頭的河麵。
遠處的牡丹花開的很是美麗,淑貴妃走到一株牡丹花前。那牡丹花開得很是燦爛,由鵝黃到粉紅漸變的花瓣和那花-蕊倒是與那些紅的豔麗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