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冉是真心的希望梁子衿能脫離皇庭一號,脫離這個朱總。想到那天那個朱總突然找到她,逼問子衿的下落的神情。她就一陣後怕。“你沒事就好,你放心,咱們兩個人找個正經工作一定能賺錢治好伯母的病的。”
說到這,她突然想起,“子衿,我去醫院,醫生說伯母轉院了。你把伯母轉到什麼地方去了?”
梁子衿聽到褚冉關心的話語,心裏一陣感動。要是褚冉知道自己已經再也不能回頭了,肯定會為她心疼的。所以這些事情一定不能告訴她。
“對。之前那家醫院不怎麼好。所以,所以我就轉了院。那家醫院是朋友介紹的,聽說醫生非常不錯。現在媽媽已經度過了危險期。”
“真的?”褚冉興奮的問。
梁子衿點點頭。
“子衿小姐,秦少叫你進去。”梁子衿還要再說什麼,齊裕璟已經走到了身旁。
梁子衿看了眼褚冉:“我朋友叫我,我先進去了。等我有空了在聯係你。這個地方很亂,你在這裏很不安全。你趕快先回去吧!”
“可,可你……”褚冉想說你這是什麼朋友?她自然能察覺出梁子衿在那個男人提到秦少時的情緒變化,可此刻她不說,自己也不好再問什麼。怕她為難,隻得點點頭:“那我先回去,你答應我一有空就馬上給我電話。”
梁子衿連連點頭,“我會的。”
目送褚冉離開自己的視線,梁子衿才跟著齊裕璟重新走進包間。
“擦下眼淚。”已經走到包間門口的時候,齊裕璟遞過來一張紙巾。
梁子衿才察覺自己剛才又哭了,她接過紙巾就在自己臉上胡亂的擦了擦。秦昊喜歡看她素顏的樣子,不喜歡她化妝。所以也不必擔心妝花了。
“謝謝你。”
秦昊見到梁子衿進來,目光泛起一抹笑意。“看來朱總把子衿照料的很好。”
“那是。我可是特意為秦少準備的。自己都沒舍得用……唔……”
梁子衿剛走到秦昊身邊就聽到朱洪發的話,齊裕璟已經將朱洪發的嘴捂住。那肥胖的身體漲紅著臉還在不斷掙紮,嘴裏嘟囔著好似在求饒。
她看了眼朱洪發麵前已經空了的酒杯,看來早已被灌了不知道多少杯的酒。此刻才醉態顯露,將一些話給說了開來。
“要不要救你的幹爹?”秦昊挑眉邪笑的看著梁子衿。
梁子衿突然冷笑起來:“幹爹得罪了秦少,誰來求恐怕都沒有用。再說幹爹求財,我可沒有錢來養他的野心。”
“喲,你們難道不是一夥的?分贓不均?”秦昊端起一旁的酒杯輕抿一口,好整以暇地說道。
“梁子衿,當初要不是我你能勾搭上秦少這麼棵大樹,飲水還要思源。你現在是想要獨大將我徹底拋開?虧我當初還可憐你為了你媽才給的你機會,你如今這樣對我……”齊裕璟不知道什麼時候放開了朱洪發,他正好聽見梁子衿的話,頓時氣急。
如果剛剛還不知道秦昊到底是要來幹嘛,那麼現在他算是徹底知道了。肯定是梁子衿這個賤人給秦昊吹了耳邊風,想要徹底整死他。
“哦。”秦昊聽完不怒反笑,隻是抬頭盯著梁子衿的表情,一瞬不息。
梁子衿早已麻木,她冷眼看了眼朱洪發此刻還在苟延殘喘的模樣,不置一詞。
“既然朱老板這麼喜歡算計我,不如猜猜此刻我心裏在想什麼?”
“秦,秦少,饒命啊,饒命啊!”朱洪發看見秦昊發狠的眼神,頓時害怕的全身顫抖起來。他飛快地伏跪在地上,開始磕頭。
秦昊的手段他太清楚了,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也是因此他才想要靠上這顆大樹的。現在卻變成這樣?
看著朱洪發伏跪在地上,嚇得屁股尿流的模樣。秦昊突然沒了興致。他伸手一把攔住梁子衿的腰將她拖拽而起。走到朱洪發身邊的時候,突然俯身靠近朱洪發的耳旁,說了一句話:
“我有潔癖,我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碰我的東西。看來你還沒你幹女兒了解我。這些年風月場所積累的人脈也不過如此啊!我看你的皇庭一號也該到頭了。”
秦昊的那句話無疑是對朱洪發下了死刑,他抬起頭看著秦昊和梁子衿離去的身影,突然就發了狠:“秦少,你不能這樣對我。秦董事長說過以後會多照拂我的生意,你不能動我。”
“哦。”秦昊突然回頭:“剛忘了對你說了,我還討厭別人質疑我的決定。咱們就來看看,老頭子能不能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