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溫熱的胸膛此刻就臉旁,她習慣而自然的依偎在秦昊的懷中。就像是以往做過、經曆過的無數的場景。她聽著秦昊那冷冷的嗓音隱忍著正在和那個外國帥哥說些什麼,心突然就感覺到一種暖流襲遍全身。
從來沒有這種感覺,令她覺得自己開始離不開一個人。
秦昊將她抱到角落裏的椅子上坐好,然後撩起她的裙擺,輕輕地扭動作著她的腳:“看來你是不想要你的腳了。”秦昊冷冷的說著,明顯正在壓抑著胸腔內的怒氣。
梁子衿吐吐舌頭,緩解著自秦昊手上的腳傳來的疼痛感:“我,我剛在外麵吹風。那個男人突然就走過來,我英文不好。他一直對著我稀裏糊塗的說話,我一句都沒聽懂。然後他就拉著我朝這邊走,然後我就扭了腳。”
梁子衿說到最後突然有點委屈起來。
“委屈呢?”秦昊冷聲問道。
梁子衿倔強的搖搖頭,沒有說話。
秦昊突然站起來,坐到了梁子衿的對麵。拿過桌子上的酒杯輕輕地喝了一口:“從現在開始,就在這裏別動。”
他的語氣有點凶,梁子衿越發委屈。但也知道現在並不是逞強的好時機,腳上的疼痛感告訴她,現在真的不適合在去走路。
秦昊也不管梁子衿是否聽到他的話,對著身邊的服務生揮了揮手,然後用英文流利的說道:“我的太太腳扭傷了,她英文不太好。我讓她坐在這裏休息下,希望你能幫我在這邊照顧一下,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擾她!”
服務生點點頭,接過秦昊遞過來的小費。就乖乖的站在了梁子衿的身旁。
宋容爭這幾年都生活在國外,認識的人還挺多。剛剛去一一打過招呼,回頭想要找秦昊請她跳舞的時候,就看到秦昊正蹲在梁子衿的麵前做些什麼。頓時氣呼呼的走了過去。
“你怎麼在這裏?”宋容爭生氣的問道。
梁子衿回頭看向秦昊依舊漠視的表情,有些無語:“我並不希望在這裏,是他帶我來的。”
“昊哥哥,昊哥哥怎麼會帶你來。你肯定是撒謊。”宋容爭說著看向秦昊,向他求證。
秦昊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說話……
宋容爭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還害怕,但一想到剛剛秦昊對著梁子衿溫和的樣子,心裏鬱悶極了。她指著一旁的梁子衿:“昊哥哥,她憑什麼能夠得到你的愛,憑什麼憑什麼,她就是個賤女人。伯母說過你隻是因為她和貝洺微長得相似你才對她好的。可是你現在在做什麼,我就沒有心嗎?昊哥哥,你一定要這麼踐踏我,讓我難過才開心嗎?”
宋容爭徹底的開啟潑婦的架勢,周圍的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著這邊圍攏過來。宋容爭頓時歇了怒容,微笑的對著四周一笑。在回頭看向秦昊。
梁子衿在旁邊看著宋容爭隨意切換的表情與情緒,不由一陣讚歎。但又同時覺得可悲,這個女人這麼喜歡秦昊。卻連個替身都當不上,相比之下似乎她要好的多。
秦昊被看得有些煩躁,突然就站起身來。朝著希勒的方向走去。
“我告訴你,以後別靠近我的昊哥哥!”宋容爭恨恨的對著梁子衿警告了一句就跟著秦昊走了過去。
梁子衿看著她那風風火火的跟在秦昊身邊很不得寸步不離的樣子,突然有些好笑。或許如果能交換一下身份,該有多好!
秦昊與希勒兩個人端著酒杯正喝了一口,見到宋容爭過來。
希勒率先開了口:“跟屁蟲,你果然是跟著秦昊跑的。這麼多年的習慣還沒改過來,我也是服了你了。”
“關你屁事!”宋容爭凶巴巴的說完,然後溫和的看向秦昊,語氣溫柔:“昊哥哥,你請我跳個舞好不好?”說著她期待的看向秦昊,她知道如果不主動開口,秦昊是根本不會主動請她跳舞的。
秦昊回頭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但意思十分明顯:不想跳。
“跟屁蟲,如果你求我。我保不齊會答應你的。”希勒在旁邊笑著打趣。他正好覺得呆坐在這裏沒有意思。
宋容爭狠狠地瞪了一眼希勒:“希勒,看來這麼多年來,你是一點都沒變,你能不能要點臉呢?”
希勒喜歡嘲諷宋容爭,宋容爭同樣看不上希勒。她覺得希勒不務正業,就是個靠著家族產業混飯吃的二世祖。沒有一點比得上自己家的昊哥哥,大學時候就離開家裏,自己創業。如果不是因為貝洺微,他現在肯定會過得更加順風順水。早已順利的接受神話集團的所有權,而不是現在在董事會裏舉步維艱。
想到這,她的眸子泛上一抹憤恨的眸光。
“你好意思說我,跟屁蟲你自己也是一樣。好歹我的不要臉那是混吃混喝混祖業,你的不要臉是跟男人。好像自己嫁不出去似的。你們中國人有句古話叫什麼來著:熱臉貼別人冷屁股。”
希勒說著看向秦昊,明顯一副求誇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