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哥哥,我這是在關心你。”被秦昊這麼當眾打臉不是一回兩回,宋容爭早已習慣。但關鍵問題是當著梁子衿這樣對她,卻令她不得不火冒三丈,她上前一步指向梁子衿:“昊哥哥你別忘了當年你是怎樣跌入穀底的,現在你眼前的這個人跟那個人長得相似的樣子,她肯定也是專門來克你的。你不要在被她那清純的樣子給蒙騙了。”
不得不說宋容爭平常都是大家小姐的矜持模樣,不知道為什麼隻要遇見秦昊的事情,就跟個白癡一樣。連在一邊的宋容庭聽到她的話都不由輕輕皺眉,語氣有些不悅:“容爭,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你不是還有事情要辦,現在就回去吧!”
“哥。”宋容爭沒想過自己的哥哥會開口說話,語氣不滿。
卻在察覺到宋容庭那警告的目光,頓時縮了縮眸子,然後撇嘴道:“好,好,我走就是了。反正我現在在你們心中就是個多餘的人。”說著她踩著恨天高就要轉身離開。卻又突然回身走到梁子衿的身邊,威脅道:“梁子衿,我告訴你,你最好別得意。因為笑到最後的人是誰還說不定,我是不會讓你有機會禍害我的昊哥哥的。”說完也不給梁子衿說話的機會,就轉身離開。
宋容庭看著宋容爭氣勢淩人的模樣離開的身影,不由一笑,話語裏帶著幾分歉意:“梁小姐,剛剛舍妹的話還望你不要在意。”
“我當然不會在意。”梁子衿說著看向秦昊,然後繼續說道:“倒是剛剛宋小姐對我們秦總有些不敬,宋總要抱歉也應當對我們秦總說才對。”
宋容庭被她這番搶白,有些微楞。但隨即又笑了起來,看向秦昊:“看來秦總找了個好秘書,令我羨慕的很。”
“宋總也可以去找一個。”秦昊冷冷說道。
如果說梁子衿變得牙尖嘴利,秦昊就是越來越薄情寡言,話幾乎是少的不能在少,有時候梁子衿站在他的旁邊,聽著他幾個字就把人貶的一無是處,退避三舍的模樣,都不由暗暗吐槽。就比如現在冷冷的一句話,令對麵的宋容庭有瞬間的遲疑,不知如何應對的模樣。
當然宋容庭同樣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瞬間已經恢複如常。笑意三分:“有機會的話,我會聽從秦總的建議找到一個合適的人。”說著他笑著看向梁子衿:“接下來能否請梁秘書暫時出去,我和你們秦總有點事請要談。”
梁子衿回頭看向秦昊,見他點頭,才對著宋容庭笑了笑,然後轉身退了出去。
沒想到宋容爭竟然會在門口等著梁子衿,顯然剛剛那一幕不過就是宋容庭兄妹二人自導自演的一出戲,方便宋容爭大展拳腳。想到這,梁子衿嘲諷一笑,然後無視她的眼神徑直的朝著外麵走去。
宋容爭當然不會如此輕易的放過她,踩著高跟鞋卻依舊行動迅速的攔到梁子衿的麵前:“梁子衿,你竟然敢無視我。”
“不知道宋小姐有什麼地方值得我無視的?”梁子衿反問道,神情裏已經盡是不屑。
宋容爭幾乎抬手就要給梁子衿一巴掌,卻被梁子衿握住手腕固定住動作。她上前走到宋容爭的麵前,笑意裏已經不複之前的柔軟,帶著狠戾:“宋小姐似乎把我當成你們宋氏集團的員工了,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又有什麼了不起的?再說,假如離開宋氏集團你還剩下什麼?宋氏千金的身份一但拋卻,我想你隻是個比我身份和能力還要低微的平凡人。所以你又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裏,讓我不要無視你。”
“你,你這個賤女人。陪酒的下賤女,你有什麼資格跟我來比。”宋容爭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是陪酒女,但如果宋小姐不是宋氏集團千金,你可能比陪酒女都還要下賤。還有宋小姐千萬不要在這裏大放厥詞,畢竟上一秒我還是陪酒女,現在我已經是秦總身邊的貼身秘書。誰知道下一刻萬人矚目的宋小姐會變得比陪酒女還要下賤呢?”梁子衿笑著鬆開宋容爭的手臂,然後後退一步,以便能夠更加清晰的看清楚對麵的人的表情。
都說打蛇要捏七寸,宋容爭的痛點無非就是秦昊,而她的驕傲同樣隻來源於宋氏集團千金這個身份。梁子衿的話瞬間就點燃了宋容爭內心裏所有的怒火,她狠狠的瞪著梁子衿幾秒,腦袋裏又突然記起爺爺的教誨,麵上緩和上一份笑意來:“可惜你連宋氏集團千金的身份都沒有,所以才會落到在秦昊身邊當情人的地步。當然,也有落地雞變成鳳凰的案例,但顯然梁小姐很難成為這個異類。畢竟你是頂著雞的樣子並不是真的落地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