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秦昊你得承認,無論你怎麼跑最後還是得回到我的手掌心,比如現在這次的競標,比如以後接下來諸多的事情,都會如此。你最終隻能向我低頭,隻要你有軟肋拿捏在我的手中。”
秦振澤突然含笑看向自己的眼前這個十足優秀的兒子秦昊,他是多麼希望看他能變得更加冷酷無情,更加六情不認,但到現在他才發現在對待女人這件事情上,秦昊天生就不像是他的兒子,一輩子隻能為女人所累,沒有辦法有大出息。
“可是你也得明白,有些東西能利用一次,兩次,卻是不能多次利用的。現在你也該履行對我的諾言,將她交給我。至於剩下的事情,都與你無關。我也希望你能真的不要再插手我的事情,這件事情我記在心裏了。秦董最好做好準備,等待我的反擊。我說到做到。”秦昊冷笑一聲,看著秦振澤的眸光充滿著嘲諷。說完秦昊再不與他周旋,甚至連多餘的話都不願在說的樣子,轉身就離開書房秦振澤的眼前。
樓下程安青與程洛欣兩人依舊坐在餐桌上相對無言,其實程安青是個非常敏感的人,丈夫在外拈花惹草早就是常事。她不是沒有半點懷疑過,但是現在被自己的兒子親口揭穿,總歸覺得臉麵上過不去。但是剛剛在丈夫的麵前,她又隻能咽下這口氣,無論怎樣她都得讓大家的臉麵上過的去,她要逼著秦振澤親手把這個禍害給嫁出去。
“我走了。”秦昊走到樓下,經過大廳的時候,冷聲說道。
“你不在多留留,權當做是陪我說說話?你知道的,這別墅裏平常就我一個人,我也挺孤單的。”程安青期待的看向自己的兒子,她發覺隻要她適當的服軟,秦昊就會對自己親熱幾分。人總是在嚐過幾次甜頭之後,開始屢試不爽。
秦昊微微擰眉,看向程安青的眸光早已沒了耐性:“大家表麵和諧就夠了,如果你連這也不想要的話。那我隻能如你所願。”他的話剛說完,程安青整個人已經癱軟在椅子上,眸光裏充滿著不可置信:“阿昊,你就非要這麼對媽媽嗎?你是媽媽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就連陪媽媽說幾句話都不願意嗎?”
“我怎麼對你,都是相對的。如果當時你對我和思思多那麼一點點心,也不至於落到現在眾叛親離的地步。現在再這邊裝悔過又有什麼意義,不過是令大家都厭煩而已。”說完再也不看程安青一眼,就轉身走了出去。
漆黑的夜裏,別墅裏沒有了梁子衿的存在,瞬間變得空蕩蕩的。令秦昊這個習慣獨來獨往的人都感到一陣一陣的寂寞與孤獨,更重要的是他發覺自己開始作死的想念那個女人。無論是她是在自己麵前語笑嫣然,還是沉聲哭泣,又或者像隻狡猾的狐狸在自己的麵前虛以為蛇,那些數多個真實的她都令他覺得寂寥的生活開始變得圓滿。
“先生,小姐今天怎麼沒有回來?”柳姐已經習慣每天要等到服侍梁子衿休息好,才睡。現在梁子衿沒有回來,她就一直覺得不踏實,等到秦昊回來,她立馬就開始問了。因為秦昊從來不允許梁子衿單獨出去的。
“她過幾天回來。”夜色中,秦昊冷聲說道。
柳姐在夜色中應答應聲,然後恭敬的說道:“那先生現在還有什麼需要的嗎?沒有的話,那我就先去休息了。”她的話說完,等了良久,秦昊都沒有在說話。她才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
秦昊正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突然接到了齊裕璟的電話。他眉頭微皺,他們剛剛分開,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齊裕璟是不會這個時候電話過去的。他瞬間拿過手機按下接聽鍵。
“喂,什麼事?”他沉聲問道。
齊裕璟語氣早已不似之前的沉著穩定,整個人都帶著一抹急促與慌忙:“阿昊,梁子衿的媽媽出事了。剛剛醫院的人打電話過來說手術現在情況微急,可能不行了。”
“不行?之前不是已經保證過不會出現任何的情況嗎?”秦昊已經怒吼道,整個人都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暴躁。
“之前是這樣說的,但是經過宋容庭那一趟折騰,再加上我們忙得要命,沒發現那個劉護工的特別之處。宋容庭發現我們擺了她一道,所以也打算撈回點什麼,就整到了梁媽媽的身上。本來手術是萬無一失的,但不知道為什麼病人的情緒突然發生轉變,導致在手術時失常。”說著齊裕璟話語突然停頓了一下,然後才又沉聲說道:“現在當務之急應該叫梁子衿過去探望她的媽媽,或許還有轉還的機會。即便到了之後一步,至少也讓她們母女見到最後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