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這樣,我可不是個因為別人的拒絕就輕易放棄的人,難道你還沒懂得我的決心嗎?”
說完他跳到一邊,離她在一尺遠的距離。動作搞笑、略帶驚慌:再說,我追求你,與你有什麼關係。你答應了,這事才正式開始與你有關,你要是不答應,這事和你就是八竿子都打不著的關係。”
這是在安慰她,不給她任何壓力。
想到他的用詞,梁子衿覺得好笑:“沒想到堂堂的財務處長,繞起彎子來比哲學家都還要哲學,怎麼樣,啥時候轉行去做辯論選手好了。說不定還能為國爭光,打出國門。”
這玩笑開得水平還行,徐獻跟著她笑了笑,總算是把剛剛那幕的尷尬解掩而去。
“剛剛那女的是做什麼的,我怎麼覺得她對你敵意很深的樣子?”
徐獻喝了口酒,見兩人都有些無聊。才狀似無意的開口。
“啊!”梁子衿正低著頭在發呆,聽到他的話,然後順著他的目光看了看過去,才了然:“你說的是心姐呀!她是我們的領班,相當於我的頂頭上司。管教我是很尋常的事情嘛!”
徐獻點點頭,不置可否。
跟隨著她的目光,停留在遠處正在與客人周旋的褚心身上。
然後褚心像是有所察覺的回頭,梁子衿已經收回目光,有些尷尬的低下頭去。他則依舊停留,與她的視線在空中對立。然後褚心對著他輕輕一笑,笑意惑人,依舊顛倒眾生。
“你這個領班很有趣!”徐獻開口沉聲笑道。
難得見到他這樣嚴肅的模樣,她反倒有些不習慣。心底裏冒出一種特別的想法,然後就開口問了:“怎麼樣,你感興趣呢?她可是我們東方之珠的鎮店之寶,帶刺香水玫瑰。要摘花,你可得做好被刺的準備!”
“吃醋了呀!子衿。”
稱呼莫名變得親近起來,帶著調笑的眼神已經方才的沉冷極快掩飾。
被他的話給刺激到,她幹笑兩聲,莫名尷尬:“我像是會吃醋的人嗎?我隻是好心提醒你,她的心上可是早就有人了。”
“是宋容庭?”徐獻這話雖然是在問,卻已經帶著十足的肯定。
他竟然會知道,梁子衿有些吃驚的看向他。此刻他的笑意已經收斂,與以往她所見到的人變得不在一樣。他冷靜沉著,甚至說話時,眸光裏浮現幾許淩厲。雖然在極力的將這種情緒掩飾,但依舊被她察覺。
但也不會因為這樣,而去選擇疏離或者遠離。這不太現實,她從未覺得過一個財務處長在智商情商上表現的會真的像是個孩子,更何況是像徐獻這樣自小出身在政界的高幹子弟。
“你的消息很靈通,我唯一知道的都被你知道了。你要補償我。”
這話帶著三分打趣,仗著女性的天然優勢,她在撒嬌。
徐獻早已被她軟化,笑意褶褶的看著她,已經開口答應:“我懂了,你想知道我還知道些什麼。”
“聰敏!”她毫不吝嗇的讚賞道。
徐獻看著她笑了笑,笑意溫和,有些攝人心魄。然後才開口說道:“我知道的也不算多,但這個褚心我倒是多少了解那麼一小點。”
察覺到他打算故弄玄虛,梁子衿拿眼睛橫了他一眼:“別廢話,快說!”
“好嘞!小的這就如實稟告給大人您聽!”他佯裝著害怕的肩膀一縮,然後眸光裏閃過可憐與恭敬。
被他的模樣逗笑,擺擺手:“說正經的,我想聽。”
徐獻這才收起表情,認真嚴肅起來:“好,我認真點。這個褚心聽說以前也是個舞女,好像在什麼皇,皇庭什麼裏麵待過。”
“皇庭一號。”
梁子衿吃驚的說道。她從未聽褚冉提起過這事,看來褚心有意隱瞞她們了。
徐獻的目光在她身上略微停留,暗含疑惑,卻並沒有開口問出來。點點頭,算作肯定:“對,就是皇庭一號。聽說皇庭一號的老板叫朱洪發,是個靠進行情~色交易發家的。而皇庭一號則是專門以經營買賣高級妓~女為營聲的高檔場所。當年的褚心就是其中一位,不過她被介紹給宋容庭之前,名義上還是朱洪發的幹女兒。”
“那她後來是怎樣就接觸到宋容庭,又或者她怎麼沒有成為宋容庭的情婦,而是成為了這裏的管家。”
這點上,她很疑惑。
“你不覺得這裏更像是宋容庭替褚心量身打造的金屋嗎?”徐獻笑著反問,語氣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