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到底是應該要為了戴上這款戒指減肥,還是該戴上合適的尺寸,等到她瘦下來的時候,在去換這款略小一點的戒指。這還真是個糾結的問題。
“你很想要?”看出女人的糾結,秦昊挑眉問道。
梁子衿點點頭:“畢竟這是秦昊你送我的第一枚戒指,也是你跟我求婚的戒指。這麼具有紀念價值意義的東西,如果拿去在換另外一枚,雖然會很合身,但是到底不是最初的那樣了,我會覺得別扭。所以,我們就不自找麻煩了好不好?”
秦昊挑眉看向她,沒有說話。
梁子衿已經一把將眼前保住自己的男人推開,然後回頭一把就將紋製著鴛鴦餐盤上的戒指給握在了手中,笑意慢慢,誌得意滿的模樣:“哼,現在戒指已經在我手上了,概不退換。秦先生你已經付賬了,反正以後銀家就是你的人了,這枚戒指就是證據。要是你敢負我,嗯哼,我就要你好看。”
女人最後那句話說得格外凶悍。
秦昊覺得好笑,抬手一把拉過女人的手,將她攬向懷中。繼續維持著那個姿勢,雙臂橫桓在她的腰間。腦袋裏卻在想著剛剛女人大力士般地一把就把他推開的樣子,看來最近補的不錯,力氣都變大了。
吃完甜點,兩人相擁著站在包廂裏的透明玻璃麵前,相擁著看窗外的風景。
外麵夜景很美,霓虹燈閃爍。就像是每個人的人生,有的五彩斑斕,有的晦暗不明,有的和她一樣,剛開始晦暗不明,而後變得五彩斑斕。
但現在的梁子衿開始堅信:始終相信美好,就會遇見美好的人。就像是她遇見秦昊,或許這世上,真有命中注定這麼一說。
兩人相擁著氣氛剛剛好,秦昊低頭就吻上了梁子衿的唇,梁子衿沒有躲。
她剛剛吃完幾嘴的哈密瓜,秦昊剛剛吃完幾塊草莓味的蛋糕。淡淡的清香夾裹著清甜,就像是一杯醇釀一樣,聞著很香,吃著就更香了。
秦昊的吻略帶強勢,梁子衿便也不甘示弱。或許是兩人都有些被彼此的氣息醉倒,開始意識不清,開始遵循著本能尋找著彼此、依靠著彼此,然後沉淪、陷入。
等到兩人氣息都有些不穩的時候,秦昊略一退後,帶著低喘:“還較勁嗎?”
這話是問的剛剛兩人唇舌追逐時,她不滿地反擊。
現在被秦昊吻的氣喘籲籲,她連說句反駁的話都變得困難。
女人嘴唇被他吻得紅腫,胸腔氣息起伏,偏卻眼睛因為憋屈,顯得淚光漣漣,看著就令人覺得憐憫,然後更想要欺負她。
秦昊壓抑住內心的想法,將女人略微癱軟在懷中的身姿扶穩,才抬手看了看手表。
現在是北京時間八點整,每晚十點半是梁子衿這個孕婦準時上床睡覺時間。所以他們得走了。
走到門口的時候,會遇見熟人,並不在秦昊的計劃之內。尤其是紀南與宋容爭,這兩個看似八竿子不會打在一起的人。
紀南穿著一襲銀色西裝,單手攬著穿著粉紅色蕾絲裙的宋容爭,並排走著。若是不知道彼此的關係,還真有那麼點郎才女貌的既視感。
梁子衿在心裏暗暗道。
紀南攬著宋容爭慢慢的走近,宋容爭的眸光在見到秦昊的刹那,有瞬間的不自然。想要掙脫紀南的手臂,但卻沒有掙脫開來。隻能這樣任由著他,帶著她走到秦昊的眼前。
紀南顯然看見了縮在秦昊懷裏的梁子衿,尤其是那雙明顯被人愛撫過水盈盈的眼睛,還有那紅腫的櫻桃小嘴。分明就在宣告著些什麼不太和諧的內容。
想到這,他露出一抹壞笑來:“看來六哥和梁小姐處的越來越好了?”
秦昊似乎很適應紀南的這種打趣,淡淡地眸光在他和宋容爭身上輕輕掠過,並不做停留。
紀南卻早已收斂了方才吊兒郎當的笑意,變得嚴肅內斂起來:“那個啥,這位是我的小侄女,我和她的關係,六哥應當知道。我們本該水火不容的,但是你知道的,我有個事兒媽,非叫我帶著小侄女玩。這不今天剛昊過來參加個聚會,就抓她來應應急當個女伴陪客之類的。”
說宋容爭是女伴,或者陪客。
這種話應當也隻有紀南能說出口吧!瞧著宋容爭明顯一臉不耐煩的樣子,顯然對這個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小舅舅,已經忍耐到了極限。
秦昊點點頭,對這事顯然並不十分在意:“那我們先走,你們慢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