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八章:隻要沒結婚,都算單身(1 / 2)

大概在別墅裏呆了半小時,管家宣布可以開飯。

別墅裏的布置還和之前一樣,梁子衿算作熟門熟路,所以找廁所起來也比較方便。

本來秦昊打算陪她一起來,但她見他跟那幾個兄弟聊得正開心,好像被人纏住了,一時半會也脫不開身。

要說老婆去上個洗手間,還要老公陪著,總歸太丟臉。梁子衿沒打算讓秦昊丟這個人,就算秦昊自願的,也不行。

順著走廊左拐,然後再右拐,終於找到地方。

看來這間是別墅裏的次臥,梁子衿有些小心的推門進去。然後關上門,解決完生理需求,在走出來。剛走到房門口,次臥房間裏的燈猛然地被打開。

梁子衿被嚇到,麵色慘白的看向房間。

季洪半躺在床上,顯然是剛進來眯覺的。現在被梁子衿吵醒,幽冷的眸光裏泛著不悅。

“那個,那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進來的。我就是上個洗手間。我,我現在就走,你,你繼續。”

梁子衿的話越緊張,說的越是斷斷續續的。

季洪這下徹底從床上坐了起來,地上的淡藍色棉拖就在床邊,他低頭穿上拖鞋,一步一步,踩在地上沒有聲響。但梁子衿卻感到異常緊張,想要轉身就跑,但就目前這樣的處境,做這樣的事情忒不禮貌。

“三哥,你,你有事?”梁子衿問。

季洪走到她的麵前才停下,幽冷的眸光不見方才的笑意,隻剩下平靜:“你很怕我?”

“不怕,我不怕呀,三哥為什麼這麼說。”

都說暴君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怕他吧!更何況也沒人會喜歡別人怕自己的吧!更何況季洪是個人民警察,不是什麼地痞流氓。

她笑的笑意,季洪看著她低著頭機靈的模樣,唇角突然咧開一抹清冷的笑意來。他抬手想要替梁子衿拂開麵上的一根發絲,梁子衿順勢就躲開了。

“不怕我,那你躲我什麼。”季洪問。

梁子衿被問倒,這個問題不好回答的吧!她抿了抿唇,盡量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緊張:“沒,我就是不習慣別人碰我,畢竟我是有夫之婦,再說跟三哥孤男寡女處在這麼個房間裏,總歸是不好。”

說著話,梁子衿抬頭看向季洪,眸光清亮,帶著坦然。

這意思分明在說,你看我們現在這樣兩個人呆在這裏不合適,你還是讓我先走吧!

季洪笑意加深,又朝著梁子衿走近了一步。梁子衿感受到季洪的靠近,跟著就朝著後麵退後一步。他繼續進一步,她就繼續退一步,直到她被逼到牆角,不得不抬頭看向,緊張的問:“三哥你要做什麼?”

“你猜我要做什麼?”季洪問,語句平順,依舊一字一句,帶著沉緩,不見過多情緒起伏。

但偏偏這樣的季洪在梁子衿的眼中又開始變得陌生起來。她察覺到現在的季洪,有些危險。

過去即便季洪吻她,她也沒察覺到這種感覺。那是因為季洪對她一向禮貌、克製,而且疏離,保持著安全的距離,隻是接近,但從不打擾。

但現在很顯然,季洪在打擾她,在撩她。

“我猜三哥是在提醒我鞋帶散了。”梁子衿說著就低下頭,彎腰從季洪的桎梏中脫離出來,半蹲在地,剛碰到鞋帶。

整個人就被季洪撈了起來,拉近懷裏:“別他媽的跟我扯這些廢話。”

這應當是梁子衿第一次聽季洪罵人,她被驚呆了,愣愣的看向眼前眸光變得有些森然的季洪,不知所措。

季洪突然低頭就一把吻住了梁子衿的唇,這下梁子衿徹底驚醒,拚命的在季洪懷裏掙紮。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懸殊,她掙紮不過,反倒被她撬開唇舌,就要趁勢攻入。

“啊!”季洪輕叫了聲,鬆開了梁子衿。清冽的唇角邊,緩緩流出一抹血跡來。

“三哥,今天的事情我就當你喝醉了,但是以後請不要在這種事情。我已經是秦昊的老婆,還是他孩子的媽。”

梁子衿恨恨的瞪著季洪,她的手以一種保護的姿態護在肚子的地方,生怕別人傷害到這個孩子,就像是頭母獅子,拚命的在捍衛自己的主權。

季洪看的有些發愣,隨後抬手用拇指指腹擦拭掉血漬,笑意淺淺:“你們結婚呢?”他問。

梁子衿想點頭,最後還是搖頭:“我們正在進行中。”

“進行中?”季洪嘲諷一笑:“那就不算數,你還是未婚,我就可以追求。法律上是這麼規定的,更何況法律上也沒寫,不許追求已婚婦女。”

季洪說最後那句話的時候,笑意邪魅。削薄而蒼白的麵容,在這麼一瞬間不複以往那麼堅毅,反而有些像是電視上的反派份子,臥底的警察,現在懶得在偽裝什麼,直接暴露本性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