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這位美麗的小姐整一包煙過來。”
陸寧椿隨意的指了指對麵的梁子衿,笑意泛起在嘴邊,蕩起淡淡地酒窩。
大約不到十秒鍾,老歐就從牆邊站著的黑衣人口袋裏掏出一盒煙,恭敬地放在梁子衿的麵前:“少爺還有別的事吩咐嗎?”
陸寧椿揮了揮手,老歐立刻退下,迅速隱入到人群中。你幾乎沒看見他是怎麼來的,自然沒法知道他是怎麼消失在眼前的。
“要來一根嗎?”
梁子衿取過桌上的煙盒,從裏麵掏出來一根,在抬眸看向對麵的陸寧椿,隨意地問道。
“別客氣,我不愛抽這個,我喜歡雪茄。但你顯然隻是過把癮,並不是真的愛抽煙的人。”
陸寧椿分析的很對,梁子衿也沒什麼心情辯駁,或者誇獎他分析到位準確。煙頭很快被火苗竄燃,泛著紅星的火光在眼前顯得十分迷離,舒服。她小啜了一口,然後煙霧吐出。塗抹著枚紅色的唇膏,莫名地與這迷霧的煙霧相和,有種格外迷離的美感。
陸寧椿的眸光定定地停留在她的唇上,那種意思,誰都能從看得出來,他刹那間對梁子衿升起來的興趣。
“你們打算把這次的競標案給我。”
梁子衿沒有阻攔,但陸寧椿顯然沒有無限期的沉迷下去。他收回目光,視線駐留在他手中拿著的高腳杯上。細致狹長的眸光,在他開口的瞬間,泛起微微的精光。
“陸總很聰明。”梁子衿淡淡一笑,煙頭在桌邊剛剛老歐順道放到一邊的煙灰缸上磕了磕。纖細修長的指甲上塗抹著棕紅色的丹蔻,夜色中與她身上那襲水湖藍的禮服並不是那麼相符。
又或者本來她就是清麗中泛著妖嬈的女人,清麗是她的外表,妖嬈才是她的內心。陸寧椿在心裏暗暗地想著,隨後他整個人俯身上前,也不知是故意,還是有意,他抬手,她沒躲。他的手就那樣摸上她放在桌麵上的修長手指。
“你的指甲顏色不錯。”陸寧椿的指尖溫熱,停留在女人泛涼的手臂上,沿著那分明的指線,慢慢地下移,最後停留在她的指甲上。
陸寧椿的手很白,與她那雙以為常年泛涼,凍得紫紅的手交相輝映,有種莫名的色彩。
那種細細碎碎的撫摸,若說感覺不出來陸寧椿對她在調情,那是不可能的。但梁子衿偏卻沒有躲,就這樣任由著他來回撫摸,仔細描繪。仿若從來未覺。
“如果陸總不介意我動下手,我可以換個姿勢讓你摸。”
梁子衿的話直接到陸寧椿都有些詫異。
“難道不是嗎?陸總這種惡趣味,好的不就是這一口?否則好好的宴會舉辦在這種地方,就是為了讓所有應邀而來的女人,穿著精致的禮服,遊走在一群穿著暴露顯示著良好身材的年輕女人麵前,嚐到那麼一點點的自卑感。說實話,陸總的主意打得不錯,瞧我不就在風中被凍得瑟瑟發抖,為了攝取那麼點溫暖,讓陸總揩油這麼久。”
“嗬,你冷了嗎?我可以帶你去比較溫暖的地方。”
陸寧椿並不在意梁子衿的話,笑意明媚地看向她,有那麼瞬間,讓她感覺子衿身上好像沒有穿衣服一樣,從頭到尾被這人看了個精光。但偏偏他的樣子絲毫不會讓人感覺到下流,或者害怕。
梁子衿笑了笑,將紀南的西裝從身上掀開,讓它自然滑落到椅背上。再從一直上站了起來,曳地的水湖藍長裙將她姣好的身姿暴露在陸寧椿的眼前。
因為常年跳舞,導致她的脖頸要別尋常女人顯得高傲、挺拔許多。看在陸寧椿眼裏,無論什麼時候她都像是隻驕傲的孔雀,讓人有種想要狠狠蹂躪,看著她自己麵前求饒的樣子。
“什麼地方?”
就在陸寧椿以為梁子衿該端起桌上的酒杯,將酒灑到他臉上的時候。他聽到女人這樣問。畢竟上次她可是言辭拒絕了他吃飯的邀請,沒想到……
陸寧椿的嘴角泛起一抹濃厚的笑意:“當然,這邊請……”
說著他站起身來,修長的長腿略一跨步,手臂已經橫在梁子衿的腰間,將她拉入懷中。女人的腰肢細長、柔軟,有種特別舒服的感覺。讓他不禁心笙搖動。
梁子衿就這樣不躲不閃的半倚在陸寧椿的懷中,走出宴會,走出所有人的視線,隻見她離開的地方,曳地的水湖藍長裙路過的地方,留下一截還未燃滅的煙頭,正在徐徐冉冉地冒著炊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