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已經轉身離開包廂，剛剛被秦昊推開的包廂門，立馬自動又合上了。
“李董，那個秦總是誰啊？”
陳老師被這一幕驚到，但好歹他跟秦昊沒半點糾葛，回神的也是最快。他幾步繞身走到李董的旁邊，小翼地問道。
李董回頭瞥了他一眼，視線卻轉移地看向他身後的梁子衿。良久，才沉聲開口，帶著疑惑：“你到底是誰？”
“她是差點成為秦夫人的女人。”
門突然又被人一把推開，不過這次來人不是秦昊，而是齊裕景。
但凡是在商場上認識秦昊的，那便都是見過齊裕景。他雖然是秦昊的助理，但在秦昊心裏地位卻是數一數二的，大小事務都是交由他代辦的。所以齊裕景的身份自然也是不容小覷的。
李董立馬攤開笑容看向齊裕景，剛剛不知道是不是耳鳴，他諂笑著上前走到齊裕景的麵前，小心地問道：“方才齊助理說什麼，我沒怎麼聽清。你說小梁是誰？”
齊裕景的視線卻直接越過他，停留在梁子衿的身上，神情依舊冷淡，但卻不乏溫和夾雜在其中。對待梁子衿，齊裕景的心思複雜。即便他那天在車上信誓旦旦地說過，不會對她存有任何的綺思遐想，但如今再次見到。依舊沒辦法克製內心裏的情緒：“怎麼不直接說你的身份，這樣也就免得這麼奔波勞累辛苦自己。”
“嗬，我和他不是一路人了。何必在借他的名頭說項，裕景，不論怎麼說今天的事情，幫我謝謝慕寒大哥。他的一番好意我心領了，改天我親自登門道謝。”
梁子衿說完對著陳院長輕輕一笑，隻是刹那她便已經理清所有的關節。無非是陳院長見到事情鬧大，求到慕寒那邊，隻是不知道怎麼在到了秦昊，或者齊裕景的耳邊。不論哪種，她都不願意是秦昊來開口幫她。即便事實上，在秦昊麵前她永遠是個失敗者。
……
不論事情到最後到底是誰辦好的，但總歸是辦好的。梁子衿不是那麼矯情的人，非要因為秦昊出手幫了她一把，就白白錯失掉這個機會，畢竟這關乎到的angla的大事。隻要小學落實了，接下來初中、高中，還有大學，都會越來越容易的。
“聽說你昨天見了宋容庭。”
徐獻敲響她的小辦公室，這間辦公室還是徐獻特地為梁子衿專門騰出來的，麵積不大，也就是十平米左右。剛好放個辦公桌，還有資料櫃，就容不下其它東西。但梁子衿很享受這樣的小小空間，讓她很有安全感。
聽到徐獻的話，梁子衿合上手中的文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很自然地她已經習慣這樣公事公辦的態度，在徐獻麵前，顯得恭敬而有禮：“是的，昨晚剛剛見過一麵，不過你怎麼知道的，他說的？”
“宋容庭剛給了我電話。”
“哦……”那個人確實像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梁子衿點點頭，手指放在唇邊，輕輕地摩擦幾下。然後才開口問道：“那城西的地皮你到底怎麼打算的？”
徐獻抬頭看向她，眸光褶褶：“那你希望我給誰？”
“我的希望很重要嗎？”
梁子衿垂下眸子，躲避著他的目光。所有人都在說徐獻對她的好，她又不是瞎子，自然看得出來。而她以為經過之前那次的深談，徐獻應該是放棄了的。隻是現在那樣的視線，總有種怪異的感覺，令她感到不適。
徐獻好笑地搖了搖頭，然後收回落在她頭頂上的視線，將備在身後拿在手上的文件遞到梁子衿的眼前：“你自己看看這份文件，基本的基調還和我們以前考慮的一樣，主要在神話集團、椿文化集團還有宋氏集團三家跨國集團之間進行篩選。你按照文件上的條例，將他們的資料進行整理。我要提交到上麵進行最後的審核定案。”
梁子衿接過文件：“這份資料什麼時候要？”
“最好在一周以內整理好，另外我已經聯係了三家公司的負責人，你需要過去跟他們那邊進行交接，他們會提供給你比較完善的資料。”
“一定要我親自過去？”梁子衿疑惑地問，這在以前好像沒有過。
徐獻點點頭，卻並沒有解釋什麼。
這在以前也是沒有過得，但梁子衿覺得既然徐獻不願意說了，那她作為下屬也沒必要咄咄逼人的強問，左右不過是去趟公司，交接一下資料而已。
“我知道，我會盡快整理好，提交給你。”
“我希望你能保持專業的水平，子衿你應當知道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