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用死了!
殺太玄算個屁?
能活命才是關鍵。
剛才是不知道。
此刻既然看到了生機。
誰還傻缺去找太玄拚命呢?
白癡才會幹!
眾人抱著這個想法。
齊齊衝鋒。
流星一般很快就來到了飛舟之外。
沒有絲毫猶豫。
更不去征求蕭龐梓的意見。
眾人直接進去了。
好似進入自己家一般隨意自然。
根本沒有絲毫的見外。
就和之前一樣。
好似認為太玄道長應該站出來為大家抵禦屍夜魔。
此刻。
這些人同樣的認為。
有能力幫助大家度過接連的蕭龐梓。
必須,一定,肯定要幫助大家避免遭遇屍夜魔毒手。
都是人族。
蕭龐梓應該識大體。
怎敢見死不救?
也不可能做那種人神共憤的事情。
“太好了,安全了啊!”
“是啊,在這裏,屍夜魔進來也會被壓製,無法發揮實力。”
“就如同當初太玄殺不掉蕭龐梓一樣,屍夜魔自然也殺不掉我們。”
飛舟很大。
遮天蔽日一般。
容納個億萬人口都沒有問題。
玄幻世界的飛舟。
就是這麼浩瀚無比。
因而此刻。
眾人都是站到了飛舟的加板子上。
一個個春風得意,很是舒爽。
劫後餘生不外乎如此。
咻咻咻咻!
四大掌教也都是來到了飛舟之上。
沒有說話。
靜靜的等待著。
因為四大掌教隱隱有不好的預感。
太奇怪了!
屍夜魔為何不阻止眾人來此?
這不合理。
就算是屍夜魔有自信。
但是總得懷疑下吧?
可是此刻。
屍夜魔卻好似滿不在乎。
任由所有人來到飛舟。
根本沒有絲毫的阻攔。
難道說。
屍夜魔能無視這個飛舟的能力嗎?
轟!
四大掌教不放心。
還特意催動了法力試探。
“果然!此處無法攻擊!”
“也就是說,在這裏,或許就安全了!”
“隻要不出去,便不懼屍夜魔。”
“逃過了一劫啊,看看再說吧。”
四大掌教鬆了一口氣,頓時調戲起來,養神蓄力。
以備不時之需。
其他的人族也都是紛紛說話起來:
“真是沒想到啊,那太玄老賊,竟然才是罪魁禍首。”
“是啊,之前都是我們誤會了蕭教主啊!”
“不過這也不能怪我們,完全都是太玄的錯!”
這一刻。
眾人好似自動忽略了他們之前對蕭龐梓的羞辱和謾罵。
之前。
眾人都是稱呼蕭龐梓雜碎,狗東西,豬玀,畜生,不當人子,人族之恥,廢物,野種等!
但是此刻。
因為用得上蕭龐梓。
眾人便是直接以‘蕭教主’稱呼。
還叫得很是自然。
沒有絲毫的阻礙。
絲滑無比,順暢得一批。
過度得無懈可擊。
完美無缺。
根本就不提之前自己的不是。
全都把鍋甩給了太玄道長。
“太玄這個災星,臭蟲,害人精!”
“沒錯,要不是太玄,屍夜魔怎麼會出世?”
“可惡的不詳!”
同樣的話語,差不多的語氣,類似的態度。
以及一模一樣的憤然表情。
隻不過。
這些人攻擊的對象從蕭龐梓變成了太玄。
銜接完美自然,沒有絲毫違和感。
“不過嘛,之前我等也算是和蕭教主有點小小的誤會。”
“他會不會因此,便不讓我等待著這裏呢?”
“畢竟,這可是蕭教主的飛舟,他肯定有手段驅逐人吧?”
此話一出。
所有人的臉上齊齊一變。
短暫的沉默。
有人慌了。
但是很快就有人打破沉默:
“可笑,如今屍夜魔出世,禍亂天下,人人有責。”
“這飛舟便是抵禦屍夜魔的有效工具,屬於我們大家!”
“誰敢私有?”
“沒錯,共同的敵人是屍夜魔,若是有人不識大體,公報私仇,那便是和整個深淵禁區作對!”
“此刻生死存亡,應該聯合起來,誰若是敢反對,那便是自私自利!”
“我相信蕭教主,他肯定不會如此歹毒自私,毫無人性!”
“飛舟是大家的最後堡壘,有能力保護我等,便自然是大家共有!”
......
眾人說得義正言辭,有理有據,慷慨激昂,聲情並茂。
一個個都是認為理所應當。
好似隻要蕭龐梓敢說一個不字。
那便是滔天罪孽。
那便是毫無人性。
那便是自私自利,歹毒無心!
是所有人的敵人。
是蛀蟲!
“咦?對了,太玄老賊呢?”
“太玄才是害了虛雲乾坤教的罪魁禍首,當初要不是太玄,我們怎麼會去攻擊虛雲乾坤教?”
“我雖然去了,但是沒有對虛雲乾坤教的任何人動手!”
“我連去都沒有去,當時根本就很相信那位老掌教,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當時有人敢說老掌教不是,老子直接就開打了,我一直都相信蕭教主!”
眾人法力澎湃,四處張望。
尋找這太玄道長。
同時一邊極力證明自己曾經沒有為難過虛雲乾坤教。
更是沒有嘲諷過蕭龐梓半分。
但是隻要是有腦子的人都清楚。
在場所有人。
當初都是狠狠羞辱過蕭龐梓。
有的或許真的是誤會了。
但很多人。
純粹就是跟風口嗨。
覺得這樣很爽。
便是發揮極盡,狠狠發泄。
畢竟。
能羞辱一個掌緣生滅啊!
而且還不必擔心被報複。
何樂而不為呢?
又不必付出任何的代價。
不需要負責任。
張口就來,豈不是很爽?
自然忍不住跟著爽一波嘍。
但是此刻沒有人會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