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給我的酒裏加了東西,沒多久後,我變得不再是我,而變成了一個瘋狂搖頭、渾身燥熱以至於瘋狂撕扯自己衣服的女人。
我完全控製不住身體地一個勁搖擺,我的視線變得模糊,我開始出現幻覺,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哪兒,周圍除了能聽到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和一大幫人誇張的笑聲之外,其他什麼都聽不見了。
原來灌醉我不是許天一的目的,讓我出盡洋相才是他的目的。我還是把人性想得不夠極致,我沒想到受過國外教育熏陶的許天一,骨子裏還是這樣下三濫。
“沒想到盛總也會用如此下三濫的手段對人,真……真沒想到……”我用殘存的理智,對盛筠說道。
“什麼樣的手段對付什麼樣的人,你不是說你玩得起麼?”我聽到盛筠的聲音冷冷在我頭頂響起。
我一邊拚命撕扯自己的衣服,一邊循著聲音走到他旁邊,勾住他的脖子,同時手控製不住在身體上撫摸,感覺渾身上下都仿佛在被螞蟻噬咬。
“盛總……需……需要玩這麼大嗎?”我說話都變得支吾起來,忍不住就想湊上去親他。
他拚命掙脫我,把我狠狠一推,我一下狠狠摔倒在地上,劇烈的疼痛讓我有那麼一瞬間的清醒。
我下意識從地上站起來,拚命控製著身體,想離開這裏,但是找不到大門的方向。
酒吧裏到處都是紅男綠女,眼前影影焯焯,我知道我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筠子!這個女的當年害我媽流產不能生!我現在要讓她生不如死!你沒意見吧?”許天一問盛筠。
我聽不到盛筠的回答,我不停在原地打轉,身體越來越燥熱,我的理智在一點點消失,已經看不清眼前究竟都是誰。
突然,我被人狠狠絆了一腳,腿一軟,一下就跪在地上。
“盛總,救我!”那一刻,我用最後一絲理智大聲喊道。
啤酒像傾盆大雨一樣淋在我的身上,淋得我渾身都濕漉漉的,鼻子耳朵裏全被灌進啤酒,痛苦得讓我像發瘋。
是許天一這個混蛋幹的。
許天一揪住我的衣領,惡狠狠的說:“許舒貝我讓你往我身上潑酒!我讓你在我麵前狂!”
說完他直接把啤酒瓶一下插入我的喉嚨,把啤酒全部倒進我的胃裏,那種痛苦可想而知。
我恨得咬牙切齒,然而我半點辦法都沒有。我知道沒有人會幫我,至於盛筠,他巴不得看我笑話,他本來就鄙視和痛恨我這種女人,一直都把我當玩物,他又怎麼可能會幫我。
我被許天一摁在地上,他一邊讓別人給我灌酒,一邊扯我的衣服,想讓我在眾人麵前出糗,想讓我徹底裸奔。
我不知道我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他扯成什麼樣子,究竟還有沒有衣服在我身上,如此混亂的場合我身不由己,我隻能用僅存的一絲絲理智拚命的呼喊,希望盛筠良心發現,阻止許天一的惡行。
藥力全方位發作,我倒在一片髒亂的地上,身體控製不住地扭來扭去,像一條正在發春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