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張運剛開著車離開別墅區,張翠娥就說:“如果不方便的話,就去一趟我家吧!我有點東西要拿。”
“你家在哪裏?”張運問。
“河鬆小區!”張翠娥說。
張運想了一下,很快就記起來了河鬆小區在什麼地方。
那是一個大型的安置小區,由於小區裏麵管理混亂,任何人都可以進出,所以生化人爆發的時候,河鬆小區很快就成了重災區。
雖然現在京海市的生化人已經被人控製住了,但河鬆小區還是沒有清理幹淨,住在那裏的人也多半沒有搬回去。
“好,正好順路。”
路上的車很少,幾乎不到十五分鍾,張運他們就趕到了河鬆小區。
在張翠娥的指導下,張運開車著在小區裏麵拐了好幾個彎,最後將車子停在了小區最裏麵一棟住宅樓前麵。
張翠娥說:“你在這裏等我一下,我拿一點東西馬上下來。”
“好的。”
張翠娥推開車門下了車,很快就消失在老舊的走廊裏麵。
她走了之後,張運百無聊奈的四處看了看,忽然在副駕駛上看到了一條鑽石項鏈。
鑽石的顆粒很大,裏麵沒有一絲雜質,一看就知道不是便宜貨。
張運一臉疑惑的說:“女人真的很奇怪,穿著這麼好的衣服,帶著這麼珍貴的項鏈,居然住在這樣的小區。要是我的話,寧願少花點錢在穿戴上,也要買一套環境好一點的房子。至少發生生化人這種事情的時候,管理會好一點。”
“不對,她的脖子上不是帶了白玉嗎?為什麼還要帶鑽石項鏈。而且白玉讓她容顏不老,她應該不會輕易的將白玉換下來啊。”
就在這個時候,張運忽然注意到張翠娥正從六樓的窗戶上探著腦袋往下麵看,那表情和她給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就像是從溫婉儒雅的富家太太變身成了陰險毒辣的容嬤嬤一樣。
張運頓時意識到了不對勁,當機立斷的發動了車子。
與此同時,忽然有一頭獅子從後麵衝了過來。
張運雖然有白玉在身,但畢竟還沒有完全參透白玉的奧秘。僅憑生化人能力,他還很難和獅子搏鬥。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隻能開著車子以最快的速度拚命逃竄。
好在他的記憶很好,七拐八拐的總算是逃離了安置小區。
而那頭獅子似乎也知道離開安置小區之後,張運很容易找到幫手,所以追到門口就沒有追了。
張運將車子停在離小區不遠的主幹道上,急急忙忙的掏出手機給閆天寶打了一個電話說:“你和張翠娥認識多久了?”
“幾十年了啊,你問這個幹什麼……”
“那她家住在哪裏?”
“國金大廈,她喜歡住在那種高檔小區。”
國金大廈確實是高檔小區,很符合張翠娥的氣質。
“那你知道她最近都和什麼人聯係了嗎?”張運接著又問。
“你幹什麼,審犯人嗎?我和她平時都不怎麼聯係,怎麼可能知道她最近聯係了什麼人?”閆天寶不耐煩的說。
張運火氣蹭的一下子就上來了,在那大聲的罵道:“你他媽的給我注意一點,我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現在是特殊時期,你要是不配合的話,老子就叫人把你做了,然後把那塊白玉據為己有。”
“你……”閆天寶氣的渾身直顫,可又不知道該怎麼懟回去。他心裏明白,張運並不是在開玩笑。
接著張運又說:“剛才張翠娥騙我來河鬆小區拿東西,她在這裏安排了一個陷阱等我。要不是我逃的快,可能白玉已經被人搶走了。”
“操,那個賤女人竟然吃裏扒外。”閆天寶罵了一句。
雖然閆天寶不是什麼好人,但像他們這種講江湖義氣的人最不喜歡的就是幫外國人害國人的人。很明顯這一次張翠娥觸碰了他的底線。
“我不知道你和她是不是一夥的,但我奉勸你一句,最好不要耍什麼小手段,否則你就算是計劃得逞了,也別想活著離開京海市。”
“我能耍什麼手段?”閆天寶反問了一句。
他當初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在隨著上麵的政策收緊,他一夜之間就消失了在了京海市。所以他充分相信劉強說的話,也知道劉強有這個能力。
“沒耍手段最好,你在別墅好好待著,若果有情況就及時給我打電話。我不知道這個白玉具體有什麼用,但鞠老頭死之前交代過一定不能讓白玉落在壞人的手裏。我那時候答應過他,也一定會做到這一點。”張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