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妾身並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請老爺明示。”
“好!好一個不知錯在哪兒!那我便告訴你,你錯在哪兒了。”雲宏義真是氣極了,他用力地將福安在肖姨娘房間裏搜出來的尚未用完的半盒子香料粉,給砸在肖姨娘的麵前。
“你倒是給我說說看,這是什麼東西?”因為雲宏義太過用力,所以那盒子有些散裂開來,盒子裏的藥粉便四濺開來,但所幸並未被點燃,並無太多的效果,隻是覺得有些異常的香而而已。
雲拂曉默默地看著那些香粉,之前因為絕子湯的事情,父親雖然沒有大麵積地在府裏搜查,但是卻從那以後不再去姨娘房裏。可是這肖姨娘卻在這檔口上,給父親用熏香,看來也真是個拎不清的。
想到絕子湯裏可能也有肖姨娘的手筆,雲拂曉當即便沉下了臉,冰冷地望著肖姨娘。
此時肖姨娘看到那些香粉被砸出來,也隻是有些詫異和羞澀而已,並不明白為什麼雲拂曉會在瞬間變了臉,也不明白為何雲宏義會突然發這麼大的脾氣。
“老爺,這隻不過是一些助興的東西,你平時不也喜歡的嗎?”因為不明白,所以肖姨娘便索性問了出來,隻是在說到你平時喜歡時,聲音低上了幾分。
但是她不說尚好,一說便讓雲宏義想起自己曾經因為喜愛模仿古人熏香附雅,所以才讓歹人有機會對他下藥,讓他這十年來都不曾有過子嗣,他心裏的憤怒豈是輕易能止住的。
當即便是一掌狠狠地拍在手邊小桌上,“好一個本府平時也喜歡,你平時就是這樣在燭火裏給本府下藥謀害本府身體的!來人,把她給我拖出去,打死這個心思歹毒的女人。”
“老爺,妾身冤枉呀!妾身隻是喜歡熏香而已,可並沒有給老爺你下藥呀。老爺……”
肖姨娘害怕了,她是真沒想到事情為什麼會發展到這一步。對於雲宏義之前被下絕子湯的事情她隻是知道個大概,並不知道絕子湯是一種粉末,也不知道絕子湯其實就是一種助興藥,隻是份量的差別而已。
雲宏義不再看她一眼,隻是示意福安讓人將她給拖出去,然後便大步走了出去,不再看肖姨娘一眼。福安安排小廝來拖肖姨娘,肖姨娘掙紮著想拉著雲宏義的褲腳,可是卻連他的衣邊都沒有沾上。
“肖姨娘,謀害我爹的子嗣就真的對你那麼好嗎?”雲拂曉蹲在披頭散發的肖姨娘麵前,聲音冰冷,眼神也是能凍住人的。
肖姨娘猛地停止掙紮的動作,一臉詫異地看著雲拂曉,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大小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謀害老爺的子嗣,我什麼時候謀害老爺的子嗣了。我巴不得能懷上老爺的孩子,這樣到時候就老來有個依靠,又怎麼可能會謀害他的子嗣?”
肖姨娘說完,見雲拂曉仍然是涼薄地看著她,頓時便明白了幾分,“你的意思是說我的那些熏香是謀害老爺子嗣的?怎麼可能,那明明隻是普通的助興熏香的。”
肖姨娘有些慌亂,這些香粉真的隻是普通的熏香呀,以前老爺在她屋子裏時也沒少點呀,怎麼這次會發這麼大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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