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張氏的屋頂上,雲拂曉卻是麵色陰沉地站著,雲安站在她的旁邊也是一臉的怒容。
“讓我去了結了她們母女兩個?”因為生氣,雲安當即便擼起袖子,說要下去了結了她們。
“不,那樣的死法太過簡單,我要她們將我們一家人這幾天所經曆過的事情全部也都經曆過一遍。我也想看看,當大房的希望泯滅時,張氏又該是如何的表情。”
如今已經不用再廢盡心思去找證據了,張氏的親口招供便是最好的證據,雲拂曉冷冷地站在屋頂,寒風迎麵撲來,但是卻覺得還不如人心來的更為難以接受。
隱約記得前世的這個時候,初陽也大病了一場,隻是那裏不是發狂,而是受了風寒臥床躺了好幾個月,除些就挺不過來。
一想到病床上初陽那虛弱的模樣,雲拂曉的目光就變得森寒起來。張氏,但願明天的這個時候你還能笑的出來。
“事情都已經準備妥當了,大小姐放心。”被雲拂曉阻止下去,雲安也不強求,他對小姐的安排,沒有異議。
“你辦事,我向來放心。”
見下麵屋子裏母女兩個似乎沒有再說什麼價值的言論,雲拂曉便要雲安帶著她飛回了朝陽院。
朝陽院東廂裏,琉璃已經回來了,見雲拂曉回來當即便上前來替她脫去大披風,然後又遞了一個熱和和的湯婆子給她。
“小姐讓打聽的事情,奴婢已經打聽清楚了。據說當時表少爺跟秦小將軍還來的隨從起了衝突,具體什麼原因沒人知道,但是表少爺是被人給抬著出了忠義候府的。呃,據旁觀者看到,那個隨從就是少爺發狂時,一他給劈暈的那個。”
初陽發狂時,將他給一掌劈暈的人,就是戰天爵喬裝的。也就是說,表哥樂呈煒是被戰天爵給打趴下的,雲拂曉有些哭笑不得,她甚至可以想像到,如果她去問戰天爵為何要暴打她表哥,那混蛋又一定會說看他不爽。
“那表少爺現在傷勢如何,可有打聽清楚?”雲拂曉想著自己可是有特意交待琉璃去樂府周圍轉轉的,也不知道有沒有打聽出什麼內容來。
“奴婢特意去找了以前在村裏的小姐妹,她在樂府的廚房裏當差,聽那小姐妹說,表少爺隻是傷了些皮肉,並沒有傷筋動骨的,想來也是不太嚴重的。”#@$&
琉璃的話也算是解了雲拂曉的困惑,既然樂表哥沒什麼大礙,那就當他買了個教訓吧。想來以他那喜好攀談的心思,受些小傷小痛也不算什麼的。
因為知道樂呈煒隻是些小傷,便也沒有太放在心上。
而此時慶國公府,戰天爵窩在貴妃椅裏,靜靜地聽著忠義候府的報道。
“爺,那雲五少爺,似乎快不行了。”
“什麼,不行了?怎麼會?”戰天爵猛地驚坐起來,沒有人比他更知道那救生丸的重要性,解一個小小的興奮之藥那豈不是手到擒來。%&(&
可是現在他的人卻是告訴他,那小子不行了?這是什麼意思,意思是他拿了顆假藥過去?
“如今整個忠義候府裏都在傳,說是五少爺快要不行了,昨天傍晚朝陽院裏可是請了大夫過去,是大夫親自說的。”前來稟告消息之人,低著頭將自己所知道的內容這樣如實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