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罵自己是畜生?”單冰眨眨眼,不可思議的問道。這個柳依依瘋了麼?良禽擇木而棲這句話她分明是在說自己是畜生啊,她是被自己氣傻了?
柳依依一聽此話,麵子上險些沒有掛住。這單冰是腦子不正常還是什麼,她明明是在勸她不要在不可能的事情上浪費精力,她卻如此以為,真是個蠢貨。柳依依歎息一聲:“道不同不相與謀。”說罷,柳依依起身走向別處。
雲拂曉輕輕一笑,正想說著什麼,抬眉的瞬間已經瞧見了一襲紅衣。雲拂曉起身朝著戰天爵走去:“天爵,你怎麼來了?”
“丫頭,你已經有好幾天沒有見爺了,爺想你了難道還不成麼?”戰天爵伏在雲拂曉的肩頭輕聲道。雲拂曉輕輕一笑,道:“這幾日不是一直在忙麼?當初是你說的,讓我先下手為強,你忘了?”
眾女瞧見戰天爵,倒吸一口涼氣。這雅苑簡直要成了戰天爵每日必來之地。雲拂曉來雅苑之前,她們哪能見一次戰天爵啊,現在天天都能見到,不禁眼紅。戰盈盈見狀嘻嘻一笑:“大哥,你瞧見沒有?周圍的目光已經像刀一樣朝著嫂嫂射來。
戰天爵挑眉,神情滿是高傲:“爺的魅力自然是知曉的。”
雲拂曉歎息一聲,起身與戰天爵二人走向了別院。戰盈盈知曉分寸,自然沒有跟上去,她蹲下身子摸了摸火兒,幽怨著道:“火兒,你的娘親與爹又說悄悄話去了,隻有咱們兩人作伴了。”
“你今日來是做什麼?”雲拂曉開口問道。
“你可否將天鬼還給我了?我瞧著天鬼這麼幾日也沒有做什麼啊。”戰天爵目光很是幽怨,他都不能時常瞧見雲拂曉,為何天鬼就可以。雲拂曉歎息一聲,她之所以讓天鬼在尚書府,隻是為了讓天鬼每日去瞧單卿官與天玉二人,隨時與她彙報。
真不知曉戰天爵在這裏吃什麼悶醋。
“元恩大師回京了?”雲拂曉開口問道。
“丫頭,你可別提了,都是為了你,爺被元恩大師給罵慘了,他說他離開還沒幾天,爺又將他給喚來,爺又是請他喝酒,又是賠罪的,可別提多累了。”戰天爵說著將頭抵在雲拂曉的肩頭,開口道,“丫頭,爺做了這麼多,你是不是應該跟爺表示點什麼?”
“你需要我表示什麼?”雲拂曉白了他一眼。戰天爵歎息一聲,自己與丫頭這麼久了,自己需要什麼難道丫頭還不明白麼。
“丫頭,你說呢?”戰天爵眯起眼,看向雲拂曉。雲拂曉臉頓時一紅,將目光轉向了別處:“我不知曉。”
戰天爵一聽此話頓時火上心頭?不知曉是麼?那他就讓她銘記在心。戰天爵嘴角噙著一笑,俯下身子吻上丫頭的嘴唇,丫頭的嘴唇軟軟的,還帶著一絲甜味,戰天爵輕輕一咬。雲拂曉氣惱的推開戰天爵。戰天爵不怒反笑,伸手輕輕抹了抹嘴唇:“丫頭,現在知曉了麼?”
雲拂曉紅著臉,瞪著他。戰天爵心中很是愉悅,他就是喜歡這樣欺負丫頭。若不常常欺負,他的丫頭可真要翻身做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