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拂曉打的算盤為之精巧,戰天爵聽著越發的得意。他的媳婦果然聰慧過人,他戰天爵真是會挑人,瞧瞧他挑的丫頭,又美貌又聰慧,才學琴藝樣樣過人,真不愧是他戰天爵看中的女人。
戰天爵寵溺的刮了刮雲拂曉的鼻頭:“丫頭,你真是個小機靈鬼。”
雲拂曉笑了笑。轉眼間,馬車已經停到了尚書府,雲拂曉正要下馬車,戰天爵卻將雲拂曉一把拉了回來:“丫頭,你就這麼回去了?”
“你又想做什麼?”雲拂曉無奈,每當要分離之時,戰天爵總是拉扯著她不肯放手。活脫脫像一隻哈巴狗。
“你說我想幹什麼?恩?”戰天爵俯下身子親了雲拂曉臉頰一口,雲拂曉習慣了他親昵的舉動,如今已經不會再驚慌失措。她抿嘴一笑,吻上戰天爵那雙薄唇。戰天爵突然被丫頭襲擊,眉目間閃動著一絲驚詫,但他隨即化被動為主動,用手扶住丫頭的後腦,吻得更加深入一些。
這一吻仿佛已經過了半個世紀之久,戰天爵才依依不舍的離開雲拂曉的唇。雲拂曉的唇瓣被戰天爵親得更顯紅潤嫵媚,戰天爵瞧著,險些有些把持不住。
“丫頭,你親得越發熟練了,爺真是一個好師傅。”戰天爵的聲音低沉魅惑,輕輕在雲拂曉耳根吐著**的熱氣。
雲拂曉耳根癢癢的,她歪著頭躲了過去:“好啦!該給你的獎勵也給了,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吧。”
“丫頭,你這話說得好像很不願意與爺呆在一處,爺聽著可是有些傷心啊。”戰天爵歎息一聲。
“你不跟我一同下去?”雲拂曉反問。
“怎麼?今日爺可以拜訪大門?”戰天爵挑眉,頓時神采飛揚了起來。
“你說呢?”
雲拂曉意味深長的笑了聲,戰天爵被雲拂曉的笑容迷惑還未反應過來,雲拂曉已經下了馬車。戰天爵頓時醒悟,歎息一聲,她家丫頭現在真是不得了,跟個妖精一樣會勾人不說還學會了挑逗。
他現在越發覺得三個月的時間難以等待,他恨不得現在就將丫頭給抱回家去。
自從清韻郡主受傷過了兩日,京城不再出現千金小姐受傷的消息。
尚書府也恢複如初。二皇子登門與德王謝罪,何菲兒的生辰宴會徹底淪為了一場鬧劇,君傲天因此事狠狠斥責了一番二皇子。二皇子心頭有苦說不出,隻能將恨意全部撒到雲拂琴與雲玉瑤身上。
雲玉瑤一心討好何菲兒,將雲拂琴與她講的話原原本本告知了何菲兒,何菲兒聽罷雲拂琴想要攛掇雲玉瑤一同對付她,心頭更是對雲拂琴又恨又氣,這兩日趕著機會就找雲拂琴的麻煩,雲拂琴心頭自然是委屈不已,更是見不得雲拂瑤狐假虎威的模樣,徹底的恨上雲玉瑤。
二皇子的府中除了雪兒外,三人的氣氛不約而同都有些尷尬。
夜晚時分,京城的冬日來得更早,夜空之中已經開始飄灑著雪花。薄薄的雪花在被濃墨暈染的空中肆意飛揚,落在地麵上積成薄薄一層冰。兩個黑色的身影在巷口中穿梭著,如同水中的魚,很是敏捷。尚書府熄了燈,陷入一片寧靜的黑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