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拂曉自然知曉他的好心情來源於何處。前日宮中發生如此淫。亂之事,大亂不休。二皇子竟然公然在假山園中行苟且之事。這已經超出了雲拂曉的期待,原本以為二皇子的應該在幾日後身子就會出現異樣,引起寧貴妃的注意。

也許是雲拂琴心頭大急,那藥物的藥量用得過多,讓二皇子急火攻心,已經失去理智。想必二皇子用了陽物一事是瞞不過寧貴妃,寧貴妃必定會派人調查,會發現到那個香囊與藥包。

那藥物對女子雖無害處,可對男子而言卻是急火的毒藥。

“丫頭,吃些肉暖暖身子。”戰天爵將一片煮熟的羊肉放入雲拂曉的碗中。如今宮中已經亂成一鍋粥,他們二人卻在宮外悠閑的涮起了羊肉,真是無比愜意。

戰天爵給雲拂曉倒了一杯酒,雲拂曉瞧著這酒,輕聲道:“咱們一定要如此慶賀麼?”

“丫頭,你不是能喝酒麼?陪著爺喝兩杯又如何?”戰天爵挑眉。雲拂曉無奈的笑笑,端著酒杯與戰天爵相碰。

“你可別喝太多,也許明日就能帶著元恩大師去宮中,可別喝酒耽誤。”雲拂曉道。對雲拂曉而言,酒未必是一件好事。

戰天爵微微頷首一笑:“丫頭,別擔心,爺自有分寸,今日高興,能與丫頭一同開懷暢飲。”

雲拂曉回頭瞧了一眼戰天爵,頷首點頭。

“丫頭,爺不太明白,為何你會如此針對雲拂琴呢?”戰天爵開口道。按理來說,雲拂曉最厭惡的人當是清韻郡主。

雲拂曉頓了頓,豈是針對雲拂琴,她對雲拂琴懷的是更深的恨意。雖然如今自己已經重生,但過往的仇恨仍然無法煙消雲散。

“天爵,我給你講個故事,你別問我緣由,好麼?”雲拂曉道。戰天爵微微一愣,點點頭。

“我曾有一個故友,她與我很是要好,要好得仿佛一人一般形影不離。但是她愛錯了人,家中突然遭受迫害。我那故友便去了忠義侯府求助。雲拂琴卻仗著我那故友對她的信任,將我故友騙到了青樓。最後,我那故友也慘死在那青樓之中。”

“丫頭,所以你是為了報仇?”戰天爵問道。他雖然想知曉雲拂曉所謂的故友是誰,但既然答應了雲拂曉別多問,他自然不會問出口來。

雲拂曉點點頭。

“如此說來,雲拂琴的確該死。”戰天爵道。

雲拂曉笑而不語,鍋中的水咕嚕咕嚕泛著羊肉的香味,雲拂曉的身子被這羊肉熏得有些暖暖的。她的臉頰已經有些紅潤。

是啊,前世的自己隻是一個故友罷了,她既然已經死了,就不存在了。

此時的宮中。

禦林軍果真在雲拂琴的房中翻出了香囊藥包與藥物。雲拂琴被帶到了皇上跟前,太醫仔仔細細嗅查了這藥,開口道:“二皇子用的正是此藥。這是京雲禁藥五魂散,男子聞之則心火衝心,不能自持。”

“你這個賤人!”太醫的話語剛落,寧貴妃一把上前狠狠給了雲拂琴一巴掌。雲拂琴被打得有些發懵,不知自己是犯了什麼罪孽。寧貴妃靠近雲拂琴,她的身上果真有這藥物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