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玉與天火連忙起身,跟著這些人一同出了忠義侯府。他們將擔架放上了一輛馬車,透過微亮的燭火光,天玉看到了擔架上雲拂琴那張慘白的臉。
他們一路跟著馬車出了京城,等行了些路程後,二人對望一眼,戴上了黑色的麵紗,拔刀而起,直接躍上前方攔下了那輛正在行駛的馬車。
馬夫心中微微一驚,趕緊拉停了馬繩。
“你們是什麼人?”馬夫問話道。
“你管我們是什麼人,若是想活命就快滾!”天火道。
天玉狠狠瞪了天火一眼,這天火,動不動就要跟人動粗,穀話說得好,有錢能使鬼推磨,對付這種男人不能用粗,隻能溫柔著來。
馬夫被天火給嚇得臉色蒼白。天玉眯笑著走到馬夫跟前:“小哥哥,咱們做一筆交易。我給你三兩銀子,你將你馬車上的女人交給我,我自然會放你走。到時候你就說你已經馬車上的女人給送到了那地方。
放心,忠義侯府的人沒有人會懷疑你。若是你不肯,那咱們就像我這小兄弟說的這樣,直接要了你的性命,搶奪過來。”天玉笑著道。
馬夫被天玉的話嚇破了膽子,他看似很是年輕,約莫不過十五六的模樣。他慌不迭是的下了馬車,跪在天玉跟前:“女祖宗,咱就是一個奴才,你就饒了我的性命吧。”
“那你就是答應我了?”天玉問道。
馬夫想了想,重重點了點頭。
車上的女子雖是貴家小姐,但如今她已經被人趕出了家門,忠義侯府的人想必也不會再去管這女人的死活,既然如此,他將這女人丟給他們也是可以的。至少自己還能得一些銀兩。
若是真為這女人丟了性命,可是不值當的。那馬夫想了想,點頭答應了天玉。天玉微微一笑,從懷裏拿出三兩銀子遞給了馬夫。
“你看吧,有時候不必動刀動槍就能完成事兒。”天玉看著那馬夫駕駛者馬車離開的身影,得意的道。
“還是天玉你厲害。”天火點點頭。
天玉低著頭,看著地上沉睡不醒的雲拂琴微微歎息一聲:“天火,將她包好,抱回去。”
“好。”天火點點頭,一股腦的將被子往雲拂琴身上裹了上去。天玉瞧著天火如此粗俗的模樣,輕聲嗬斥道:“你這麼用勁兒幹嘛,萬一弄醒了她咋辦。你娘以前難道沒有告訴你對待女孩要溫柔些麼?”
“我娘說對自己的媳婦溫柔就行,用不著對其他女人也溫柔。”
“……”天玉無語凝噎。
等雲拂琴醒來時隻覺渾身酸痛無比,她睜了睜眼,周遭很是喧嘩,房中卻很是昏暗。她撐起了身子,全身卻如撕裂一般的疼痛,她倒吸一口涼氣,倒在了床榻之上。
此時,門被人推開。雲拂曉與戰天爵二人點著燭火走進了屋子中。她抬頭看著雲拂曉與戰天爵,心中頓時一驚:“你們二人怎麼會在這裏?”
“我們不在這裏該去哪裏呢?”戰天爵笑了笑,開口問道。昏暗的燭火光照著戰天爵冷峻的臉龐,雲拂琴此時看著卻有些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