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羽傾在門口等待片刻,瞧見正要端著茶水入廳的琉璃。她喚下琉璃,輕聲問道:“琉璃姑姑,今天是誰來了啊?怎麼這般熱鬧?”
“是元恩大師。”琉璃輕輕含笑,開口道。
戰羽傾“哦”了一聲,她頓了片刻,隨著琉璃一同入了廳內。雲拂曉聽聞腳步聲,停下與元恩大師的閑聊。她瞧著戰羽傾走向自己,輕聲道:“今兒個又偷溜出去玩了?”
戰羽傾嘻嘻一笑,走上前與雲拂曉欠身:“羽傾給娘親請安。”
“郡主生得越發俊俏了。”元恩大師瞧著戰羽傾,輕聲讚美道。
“那是自然了,我長得隨我娘親嘛。”戰羽傾的嘴巴甜的像是抹了蜜一般。雲拂曉聽到此話,無奈的歎息一聲,“你這小嘴,真是越發的貧了。”
戰羽傾吐吐舌頭,嘻嘻笑了一聲。
“慶王妃與老衲說的話,老衲會考慮一下,如今時辰不早,老衲就先行告退了。”元恩大師含著慈善的笑容,站起身子。
雲拂曉點點頭,喚人護送元恩大師離府。戰羽傾瞧著元恩大師離去的身影,一抹詫異湧上心頭。她走到雲拂曉跟前,輕聲詢問道:“娘親,你與元恩大師在說什麼話呀?”
“怎麼?你很好奇?”雲拂曉揚起一笑,淡淡問道。
戰羽傾點點頭。
“你會知道的。”雲拂曉並未直言,而是伸手輕輕的撫摸戰羽傾的腦袋。戰羽傾被娘親的話弄得雲裏霧裏,不過既然娘親不願多說,她也不會去多問。
該告訴自己的時候,娘親自然會告訴的。
三日之後。#@$&
戰羽傾偷偷換好男裝,昨日娘親特地遣來琉璃,警告自己今日不要出府去,京城人多。但戰羽傾如何會聽,京城人多又怎樣,怎會耐得住她要去看美男子的心情。
戰羽傾小心翼翼的避過慶王府的人,與陳蘇二人從後門偷偷溜出了府中。剛來到京城的正街上,戰羽傾就呆愣住了。
這哪裏是人多啊,簡直是要擠死人了好吧?戰羽傾努力的揚起頭,卻隻能依稀瞧見黑壓壓的許多人頭。
不過果然如茶棧中的客人說的這般,今日街上大多數圍觀的都是女子,有的甚至與她一般大的年紀。被仆人抱著,高舉過頭頂。
真……真誇張啊。%&(&
“安安,看來咱們是看不到了。”陳蘇拽了拽戰羽傾的衣袖,輕聲道。
戰羽傾在心中思索片刻,轉頭看向陳蘇:“你身上,可帶了銀兩?”
“帶了銀票。”陳蘇道。
“多少?”
“一……一千兩。”陳蘇莫名的瞧著戰羽傾。
陳蘇以前出門都隻帶著一些閑錢,但自從跟了戰羽傾後,他帶著的都是大把大把的銀票子。
戰羽傾總是闖禍,而陳蘇要為戰羽傾料理禍事,這錢財嘛,自然也帶得多了起來。
“你想要做什麼?”陳蘇問。
“你跟我來。”戰羽傾拽著陳蘇的手擠過人群。她來到一家酒樓大門,酒樓身處官道,道路兩旁擠滿了人。戰羽傾入了酒樓,掌櫃瞧見戰羽傾,與戰羽傾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