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隻想問你,為什麼?”
“這話,你應該問沈慕晨!”王亦翡提及到沈慕晨,眼中爆發出無盡的恨意。
“我他媽問你呢!”沈慕晚非常討厭這個目光,不是那種單純的恨,還仿佛別人欠了她的。
王亦翡不說話。
沈慕晚冷笑一聲,“行啊,不想說,殊字,把她另一條胳膊給我折了。看看你有多少胳膊能折的。”
殊字對於沈慕晚的話反應很是靈敏,沈慕晚的話剛落,就聽見哢嚓一聲,王亦翡的胳膊已經無力的垂著了。
“哦,對了,你還有腿骨,腿骨沒了也沒關係,你還有耳朵,眼睛,對吧?”
王亦翡的冷汗順著臉頰留下,憤恨的瞪著沈慕晚,“你可真惡毒啊,你們沈家人是不是都這麼惡心。”
“我..”說她自己可以,地圖炮就很恨人了,沈慕晚想上去揍王亦翡,被沈亦桐按住了。
“和這種人動手會髒了你的手。”沈亦桐冷冷的撇了王亦翡一眼。
而這一眼讓王亦翡後背發涼。她覺得怕了。這個人和沈慕晚不一樣,他真的能讓自己生不如死。
“跟你說,你能放過我?”王亦翡知道自己活不成了。
“不能,但是你要說了,我給你個痛快,不然,你可以試試你能挺多久。”沈慕晚被沈亦桐安撫下來道。
一盞茶時間,屋子裏都沒人說話。
“好,我說。”
沈慕晚離開這個壓抑的屋子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殊字幫她提著燈籠。
她向來不喜歡晚上出門,因為太黑了,燈籠能夠照到的麵積並不大,今天剛見了血,更不喜歡,於是腳步加快了很多。
沈亦桐在沈慕晚身邊,幫助沈慕晚時間去消化這些。
“聽押王亦翡回來的人說,她被押走的時候,她丈夫和她阿翁都出來攔了,她丈夫還說要拿自己換她,很關心她的樣子。她還有個兩歲的孩子了,很是健康。是她不珍惜。”
到了一個分岔路。“二哥哥,你先回去吧,殊字送我就行。”
“嗯,今天讓豆子陪你一起睡。”
“好。”
和沈亦桐分開之後,殊字不知道沈亦桐為什麼說那些,但是自己身為押送者知道的更多,覺得應該也說給主子聽。
“主子,據了解,王亦翡嫁到那家四年,雖是抵債,但是那家人對王亦翡很好,其夫是個讀書人,有些呆,但是對王亦翡很專一,但好像是經常挨王亦翡打。”
聽到這裏沈慕晚真的驚了。
殊字看到沈慕晚的表情變化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說下去。
“接著說。”
“那家老夫人和王亦翡關係不太好,甚至半年前那家老夫人去世的時候,她連頭七都沒守到。”
殊字還說了一些小事兒一直到推開沈慕晚自己的屋門,殊字便留到了門外守夜。沈慕晚見到裏麵正在幫她繡什麼的豆子思緒才停了下來。
“小姐回來啦,被子已經用湯婆子暖好啦。”豆子放下手中的繡品走到門口迎著沈慕晚道。
“嗯。我們家豆子真賢惠呀,不知道以後便宜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