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問問穀主吧,你....”沈慕晨起身突然嚴肅的道。“你做事...注意些分寸。”
她與薑承析不親近,很多話也不知道怎麼說出口。
薑承析冷冷的看著沈慕晨,不明白她為什麼會突然說這個,還是說,她知道了什麼。
“你這麼看著我看嘛啊,想殺人滅口啊。”沈慕晨被薑承析的目光看得後背發涼。“你以為我願意管你,還不是晚晚。如果你真的在意晚晚,那做事情就麻煩多三思。”
提及沈慕晚,薑承析的表情終於有一絲柔和。
“我本來早就想來的,可是被晚晚攔住了,說你最近會很忙,別給你添麻煩。”
薑承析聽聞眼神有一瞬間閃爍。
沈慕晨繼續道“你在晚晚心裏很重要,但是我不希望你將這視為你任意放肆的資本。我說的難聽些,你一個無寵的皇子,走到今天這個位置,有多少是別人看在晚晚的麵子上幫你的。我不管這話你愛不愛聽,我隻想你記住,在很大成麵上,你和晚晚是掛鉤的,所以我不希望你做出些不理智的事情牽扯到晚晚。”
沈慕晨終於把要說的一口氣說完了。
薑承析並沒有被沈慕晨說的關於他一個皇子甚至是依靠一個郡主而爬到今天這個位置的事情而激怒,反而他覺得挺開心的。
“我知道。”
沈慕晨聽到薑承析答應,但看他那個樣子,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裏,氣死了。她總有一天被沈慕晚和她周圍的人氣死!
沈慕晨甩甩袖子大步離開,回去的路上被一把扇子攔住了路。
“你怎麼這麼快回來了?”沈慕晨詫異道。
“你在這兒呀。”段軼開扇耍帥道。
“煩,起開。”沈慕晨推了推段軼,當然...推不動。
段軼笑眯眯的換到了沈慕晨身側,與她同行。
“你別跟著我。”
“我沒跟著你呀,我去拜訪琳琅公主和沈大人。”
“你是不是狗皮膏藥呀。”沈慕晨不看段軼,氣鼓鼓的捏著袖子口道。
“你要是讓我貼著,我就是狗皮膏藥也成。”
沈慕晨說也說不過,氣的幹脆不說話了。
但是段軼是個不服輸的人,佯裝委屈的道,“這是去哪了?我大老遠的趕回來,可卻發現自家媳婦去了沒在家呀。”
沈慕晨站定一跺腳踩在段軼腳上“誰是你媳婦!”
段軼被踩了也笑嘻嘻的不在意。看著沈慕晨氣鼓鼓的樣子反倒像是更開懷了。
“誰也沒要你大老遠趕回來!”
“沒人沒人,是我自己想趕回來的。”段軼趕緊認錯,雖然喜歡看沈慕晨生氣的樣子,但不能真惹生氣了,不然不好哄啊,而且還容易被下一些奇奇怪怪的藥。
一想起被下藥段軼就渾身一激靈。要不是他身上的防備東西多,估計現在墳頭草都二尺高了。
段軼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玩意塞到沈慕晨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