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眼中閃過一絲貪婪,偽裝環視的容貌走到千邢身邊,一腳把那張墜落在地的老人頭踩在腳底,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進門左拐,直走有個門,敲三下,兩長一短,有人會放你進去的。”

千邢感恩戴德的說道:“謝謝大哥,你真是好人……”說完就一溜煙的跑進去了。

看到千邢影子都沒了,這刀疤登時抬起腳來,將踩了良久的老人頭拾起來,拍去塵土後還吹了吹,滿意的對著火伴道:“一人一半。”

其他一人也樂了,拍了下刀疤道:“真有你的,半響辛苦錢有了,也不知道鐵三是哪個家夥,輸紅了眼居然讓兒子送錢來,瞧他那慫樣,看了就想扁他。”

殊不知他們所謂的慫人千邢,順暢的通過了第二個小門,進到了這與世隔絕的地下國際了……

燈光璀璨,煙霧彌漫,這兩個詞就徹底能夠歸納賭場的現狀。

跟千邢幻想的那種場景徹底不同,這兒幾乎能夠用作髒亂差來描繪,隨意的一個倉庫改造而來的當地,不足五十平方米的場所,居然聚集了四五十人,個個眼睛通紅的在一張桌子上押著錢,沒有侍應,沒有紅酒,沒有籌碼,有的僅僅一團團的煙霧以及賭紅了眼的人群。

這兒空間不大,千邢一眼就能夠看出這兒麵並沒有想要找的人,終究假如韓冬雪教師在的話,這些人有沒有愛好持續賭博仍是個問題呢,稍微在人群中探了探腦袋,千邢便知道他們所賭的是什麼了。

其實很簡略,千邢小時分也玩過,仿照百家樂的玩法,就是比點大點小,隻不過這兒是直接發兩張牌算了。十賭九騙,像這樣的賭法輸贏很快的,假如賭紅了眼,多少錢都不可輸的。

四處張望了一下,千邢總算在一個旮旯看到一個門,門口站著兩個人把守著,上麵寫著司理室,這個賭場的老板應該就在裏邊吧,而韓冬雪在裏邊的可能性也是很大,隻不過這怎樣進去就是個大問題了。

沒時間猶疑了,千邢走到那司理室前,門口那兩名如狼似虎的人粗著嗓子說了句:“這邊不許進。”

千邢顯露個人畜無害的笑臉,輕聲道:“大哥,裏門的韓老三是我叔,我是來送錢的。”

“喲,還有人給桑老三送錢?行,你在這等等,我去跟司理說聲。”左麵的一個男人好笑的看了一眼千邢,開門進去,其他一個男人也少了幾分防範,多出幾絲看戲的滋味。

沒多久,門又開了,方才那人衝千邢說道:“你進去吧。”

千邢走了進去,進門就看到一張工作桌橫在那兒,老板椅上坐著一名膀粗腰圓的男人,隻看這麼一眼,千邢立馬就感覺頭皮有些發麻。

用陰間裏的捉魂使來描繪他,應該是再恰當不過了。隻見他一臉的刀疤縱橫交織,不僅沒顯顯露彪悍的氣味,反倒透露著驚駭與討厭,再加上那雙微紅的眼睛,千邢被他一瞧,立馬移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