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笑歸說笑,吳曉雅還是很大方的鬆了金口,答應給我留一萬塊錢、用作零花。雖然十萬和一萬對我來說,都是怎麼花也花不完的巨款,但哥們還是很舍不得、那九萬塊錢被吳曉雅給攥著!
但吳美人有句話沒錯,就是哥們有的選擇嗎?答案是......沒有!
誰叫咱想和人家共度餘生呢,誰叫咱就喜歡吳曉雅這一款呢,誰叫咱樂意被她吳美人給‘欺負’呢。
要不就說嘛,男人,對於自己喜歡的女人,那就是賤!哥們就完全以自身為標榜、陳述了這一點!
當然,我這也隻是一句形容,並不代表咱們廣大的男性同胞、都是那種賤皮子!而像哥們這種‘氣管炎’,也不能當做榜樣來學習!
男人嘛,還是要有點骨氣、有點野心、有點大男子主義和氣概的。
隻是哥們的野心略有不同,而我的野心是:先把吳曉雅給辦了,然後再想辦法往回索要財政大權!
嘿嘿,哥們是不是很壞啊?可我喜歡!
不過,在當天晚上,吳曉雅就把那二十分之一的現金給了我,哥們也興奮的半宿沒睡著。幾乎差點忘了咱還是一個有‘遠大野心’的男人!
額......不管怎麼說,我是抱著一萬塊的鈔票、興奮了好久呢,直到時間把哥們推到,我這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可睡到半夜,我似乎感覺到了冷,有意無意的縮了縮脖子,還攥了攥手心,然後......然後我就洋洋得意、啥也不在乎的又睡著了!
清晨雞叫,‘咯咯咯~!’額......這是哥們的手機鈴聲,隨即,哥們的睡眠、便被難聽的雞叫給打斷了。
我揉著眼睛坐了起來,下意識的把手放在眼前,可剛想笑、卻還沒有咧開嘴角呢,哥們那興奮的小心髒,立刻就如同初勃看到了鳳姐般、涼到了穀底!
我手裏的錢沒了!
丫的,哥們還沒捂熱乎呢!
吳曉雅!你至於食言到半夜就往回偷的地步嗎?就算你不想給哥們這麼多的錢,就算你怕我有錢就變壞,那你也大可以在吃飯的時候找我要嘛!反正我也不敢說不!
當然,這也是我以為:吳曉雅怕哥們有錢了就學壞,所以她半夜擔心、還睡不著,就給哥們來了小驚喜!
可這是驚喜嗎?明明是驚嚇好不好!哥們一點喜意都沒有了!你媽波兒,你何必三更半夜偷回去啊?
丫的,居然還一張都沒給老子留啊!
哥們這叫一個憋屈,心說:我昨晚睡覺怎麼就忘了鎖門呢?我怎麼就忘了吳曉雅她是一個女人呢!我怎麼......我怎麼就忘了哥們是個廢物的屬性設定呢?
媽蛋,老子真是廢物,到手的驢肉火燒都飛了!
哎?我為什麼要想起驢肉火燒呢?
哥們打開錢包一看,這才苦笑了一聲,自言自語道:“就剩下買火燒的錢了!還加不起驢肉!”
帶著想吐血的心情,我站在並不美好的朝霞之下的香椿樹旁刷牙。可能是哥們心係旁騖、提不起精神來吧,我居然沒留神,把漱口水給咽了。惡心的哥們扶著香椿樹就開始吐,隻是吐出來的,也隻是帶著草莓牙膏味的漱口水!
哎,今天可是才開始啊,為毛咱哥們就得以一個很不美好的心情、來麵對同樣不美好的今天呢?
算了,想開點吧!
我隻能這麼安慰自己了,然後,哥們就帶著惆悵和痛苦的臉色兒,去吃劉義晨練回來時、給我們帶回來的油條豆漿!
吳曉雅比我起得早,因為她早就渡過了‘痛苦’的假期前幾天。而劉義更不用說,他有著早睡早起和不間斷晨練的好習慣,要不這油條哪來的呀!
隻是哥們現在,看誰都不順眼,我甚至還想,劉義這帥逼,他早上晨練應該不是為了鍛煉,而是想讓上班族中的女孩、去欣賞他的帥臉吧!
我是狠狠地、隨手抓起了桌子上的豆漿,插上吸管就開始嘬,當我正準備把油條當成出氣筒的狠狠咬時,吳曉雅就說了句:“親愛的,你今天怎麼不喝加糖的豆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