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影刀爆射,成形的瞬間便已脫手,化為無堅不摧的深邃刀芒,劈向了喪彪。
喪彪這個堂堂大毒梟已經徹底傻掉了,惡魔之影般的魔氣,還有身上爆射開的金光,都讓他有一種做夢般的感覺,眼見又是光影晦明,一道無匹黑光劈向自己,身體如墜冰窖,連動彈一絲都不能,硬受了這一記血影刀。
金光適時的出現,化作一麵光幕盾牌,準確的擋住了血影刀魔氣。
深邃的魔氣,聖潔的金光,交相輝映,無形的力量爆射開來,房間裏好似刮起了十二級龍卷風,桌椅翻飛,電視屏幕爆裂,一片狼藉。
喪彪旁那年輕人隻覺一股巨力來襲,手舞足蹈的撞在牆上,宛若掛畫一般,脖子一扭,直接死去。
張沐目光凝重,他已然發現,無往不利的血影刀還是無法攻破這金光,雖然血影刀之下,那金光可見的黯淡了幾分,似乎力量被消耗了一些,可由於本身性質的特殊,天生的克製張沐的魔氣,些許金光便能化解張沐的血影刀。
察覺到這一點,張沐的心倒是輕鬆了下來,金光的力量絕對不是無窮無盡的,隻要張沐消耗的起,遲早能打破這金光。
隻是,費些力氣罷了。
想至此,張沐沒有猶豫,又是幹脆一記血影刀打出。
魔氣縱橫,雖然很快被金光消泯,但張沐看的一清二楚,那金光又是黯淡幾分,連所化光幕盾牌範圍也是小了一些。
如此一來,張沐心裏更是有了底。
隻可憐了金光之下的喪彪,每一次張沐打出血影刀,都是力量激蕩,雖然被金光化解大半,但哪怕隻是些許力量,傳遞到身上,也是他無法承受的,不幾下,便已經被震的頭暈目眩,七竅滲出血來。
不過就在這時,張沐猛的停了下來,因為他發現,這麼消耗下去,第一個被耗空力量的一定是自己。
那金光力量當然不是無窮,可張沐也不過血魔經第一層,體內魔氣數量有限,幾記血影刀還可以,但幾十記,上百記,也是無法做到。
“該死,這金光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何偏偏叫我撞上。”張沐暗罵一句。
猛的,腦海中如過電般閃過一個念頭,為何偏偏叫我撞上?喪彪是有名的大毒梟,平時不定遇到多少危險,如果每一次這金光都會出現,那也這家夥豈不是無敵了,那樣的話,道上也該有稍許傳聞流出。
但偏偏自己動手的時候,這金光出現了,莫非?
突然間,張沐一下子想到了關鍵點,是魔氣,正是因為自己的魔氣,才引動了喪彪身上這金光。
聯想金光出現時喪彪的手足無措,張沐更是確定了自己的猜想。
“我若是不用魔氣呢?”張沐暗暗思量著,目光一轉,落在了不遠處,那戴金項鏈年輕人落下的六四式手槍。
虛空一攝,六四式落入張沐手裏。
槍,張沐自然不陌生,熟練的上膛,抬手便是一槍。
喪彪慘叫一聲,左膝被打爆的他直接跌坐在地上,疼的冷汗直冒。
張沐眼前不由得一亮,金光並未出現!
上前來到喪彪麵前,喪彪疼的幾乎暈厥過去,七竅流血的他恐怖嚇人,若非胸膛還會起伏,張沐幾乎以為他已經死了。
殺死喪彪,已成定局,張沐修煉血魔經,以殺入道,也沒有特意要求,說非要用血魔經法訣殺人,血魔經力量提升的源頭是人死前不甘的怨氣。
手上鮮血越多,死前怨氣越大,用血影刀,用手槍,效果一般無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