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女人的動作,落在張沐眼裏,卻如蝸牛般緩慢,更別說張沐還擁有神念,克敵先機,女人的一切動作,都絲毫不差的落在他感應之中。
身體微微躲避,女人數腳盡數落空,張沐突地探手,一掌印在了女人肩膀上。
隻這一掌,就打的女人肩胛骨粉碎,慘叫一聲,直接倒在了地上。
“師妹!”
男人又爬起來,眼眥欲裂,雙眼通紅的盯著張沐,似乎要衝上來拚命一樣。
張沐哪裏在乎,上前一腳踏在女人身上,道:“怎麼,還不說,非要我殺了你師妹才肯說?”
眼見女人動彈不得分毫,痛苦的掙紮,男人不甘的嘶吼一聲,喊道:“我說,我說就行了,你放開她。”
張沐放開女人,也不怕兩人跑了,道:“好,就先說說,你們是什麼人吧。”
男人忙來到女人麵前,扶起女人,詢問一下是否有事,才道:“我們是龍華門的人。”
“龍華門!”
張沐心下一驚,下意識的問道:“鄧春華是你們什麼人?”
“你知道鄧師兄?”男人一驚。
張沐回過神來,道:“別廢話,繼續說,為什麼來華寧縣,你們為什麼要抓倩倩?”
張沐萬萬沒有想到,這次的敵人竟然是龍華門,暗道這龍華門為何突然要找天師教的麻煩。
男人瞥了一眼潘曉倩,道:“她是天師教現任掌門的女兒,師父讓我們在火車站守著,一旦看到她,就立刻把她抓了,然後拿她去威脅天師教。”
“你們無恥,我們天師教怎麼招惹你們龍華門,還有我父親現在怎麼樣了?”潘曉倩急的要哭出來,追問道。
男人道:“你父親還活著,我們也沒想到,你父親竟然也踏入了練氣一重,一時大意,吃了他的苦頭,不過我們也把他打成重傷。”
一聽自己父親被打成重傷,潘曉倩眼淚就不受控製的落了下來。
雖然潘曉倩一直很叛逆,經常搗亂,把天師教攪的雞犬不寧,但實際上,潘曉倩在心裏還是很愛父親的,一聽父親重傷,恨不得長了翅膀,立刻飛回到父親身邊。
張沐抱住潘曉倩,輕輕安慰了兩聲,才問道:“還有一個問題,你們龍華門為什麼要跟天師教作對。”
鄧春華都說了,龍華門在何北省,而天師教在江雲,中間隔著上千裏,也沒道理有什麼仇恨之類的。
男人沉吟一下,道:“因為一樣東西,師父說,天師教有一樣以前流傳下來的瓶子,瓶子隱藏了一個巨大的秘密,我們這次來,就是為了讓天師教交出這個瓶子。”
“一個瓶子,淨水瓶?”潘曉倩心下一驚,失聲喊道。
男人皺了皺眉,搖頭道:“不清楚,反正是個瓶子,我就知道這麼多了,都告訴你們了。我不奢望你放我走,但我求你,放我師妹走。”
張沐也是暗暗心驚,想不到轉了一圈兒,這龍華門為的還是張道陵的瓶子。
看了一眼男人和女人,張沐道:“想不到你還挺重情重義,不過放你們走是不可能了,你們一走,我來的消息就會被你們龍華門知道,我雖然不在乎,但也怕出什麼幺蛾子,所以。”
張沐自然不是心慈手軟之人,放走這二人,龍華門立刻就會知道潘曉倩請了幫手的消息,提前有了準備,那可能就會狗急跳牆,給天師教帶來危險。
既然是敵人,張沐從不會手下留情。
話音落下,一道隱晦的血影刀已經斬出。
“你是!”
男人瞬間瞪大了眼睛,才知道自己惹上了什麼樣的一個人,張沐不僅是個古武高手,還是一位修真者。
但念頭剛起,血影刀劃過,兩人如遭雷擊,直接被格殺當場。
又是一道魔火打出,轉瞬之間,二人就被燒成飛灰。
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氣和屍臭味,潘曉倩臉色有些蒼白,似乎覺得惡心,但也強忍住,滿臉悲憤,對方打傷自己的父親,該殺!
“倩倩,你先別急,我這回來的時候,把最後一枚血元丹也帶上了,到時候給你父親服用了,應該就沒有問題了。”張沐忙安慰道。
潘曉倩點點頭,殺氣騰騰的道:“不管是誰,隻要傷了我父親,傷了我們天師教,我絕不會繞過他們。”
張沐點點頭,又問道:“對了,倩倩你跟我說一下這個淨水瓶是怎麼回事?”
潘曉倩也冷靜了一些,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這個淨水瓶是我們天師教流傳下來的七寶之一,我聽父親說,淨水瓶也是一件法器,曾今被我們天師教的前輩高手開過光,不過我也看過那瓶子,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啊,不知道為什麼龍華門興師動眾,竟然隻為了一隻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