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他?”
旁邊的趙芷晴聽到了張沐的話,好奇的問道:“是誰啊。”
張沐回過神來,莫名的笑笑,道:“算是個老朋友吧。”
汽車在旁邊的辦公小樓前停下,中年人回頭道:“到地方了,下車吧。”
張沐也不多說,拉著趙芷晴下車,徑直往辦公樓裏走去。
“唉,你幹什麼,誰讓你過去了。”中年人一見,忙喊道。
這張沐,根本沒有半點兒淪為人質的自覺性,怎麼到了地方,好像跟到家一樣,這還胡亂闖呢。
“為了節省時間,我直接去見你們領頭的就是了。”張沐笑道,也不理會中年人,徑直進了大門。
“媽的,別給臉不要臉啊,給我過來。”
中年人一瞪眼,作勢就要衝過來。
年輕人卻出手攔下了中年人,古怪的看了一眼張沐,道:“梁哥,沒關係,帶他們去見道長就是了。”
中年人不滿的直瞪張沐,罵咧了一句,才跟了上來,剛要說去哪兒,張沐已經自顧自的放著大廳的樓梯不走,左轉來到第一間房間前。
年輕人臉色微變,與中年人對視一眼,同時看到了對方眼底的驚訝。
從一開始,張沐就異乎常人的鎮定,哪怕是趙芷晴,一個女人,也是鎮定無比,這本身已經足夠奇怪了。
可眼下,張沐卻是好像知道人在哪裏一樣,這反應,簡直奇怪到了極點。
“你怎麼?”中年人皺了皺眉,話剛出口,張沐已經推開而入。
這原先好像是個會議室,現在東西被清空了大半,中間擺放了一張茶幾,四周坐了五人,其中三個湊在一起鬥地主。
而剩下兩個,一個比較罕見的留著長發,還紮成古代男子的發髻,發髻上插著一根青玉簪子,麵白無須,看起來四十餘歲。
比較違和的是,這個好似穿越而來的古代人,卻正在一台筆記本麵前,神色凝重的看著股市大盤。
剩下一個,正盤膝坐在一邊,雙腿之上橫放著一把帶鞘寶劍。
張沐這一推門,五人幾乎同時有了反應,齊刷刷的望了過來。
“怎麼是你!”
那盤膝而坐的年輕人,看到張沐,直接驚呼了出來。
那發髻中年人古怪的看了一眼盤膝年輕人,問道:“你們認識?”
盤膝年輕人呆呆點頭,突地苦笑了起來。
“好久不見。”張沐進的門來,笑盈盈的問候道。
這盤膝年輕人,正是那一次劉思瑤遭人綁架,在張先生山莊裏遇到的鄧春華。
因為鄧春華是個用劍高手,而且在劍術上極有天賦,所以張沐對他印象很深,後來張沐去天師教,幾乎把龍華門滅門,當時還想著,幸好沒遇到鄧春華,不然真不好下手。
不過張沐記得,當時鄧春華離開的時候,好像就打算退出龍華門的,隻是不知道怎麼出現在這裏,而且好像還跟趙芷晴牽扯到了一起去。
這時,抓張沐的梁哥和阿狗也走了進來,梁哥道:“道長,人我們帶來了,怎麼處置,您發話吧。”
他口中的道長,應該就是這發髻中年人,留著發髻,再穿上道袍,還真像個道士。
就在這時,鄧春華突地站起來,對發髻中年人道:“李道長,實在不好意思,這次的任務,我要推出了。”
發髻中年人明顯的一愣,疑惑的看了一眼張沐,道:“是因為這個人嗎,你能告訴我,他是誰?”
鄧春華苦笑一聲,也不敢多說什麼,隻是一鞠躬,一臉歉意的道:“實在抱歉,我就先走一步了。”
“鄧春華,你什麼意思,真以為說走就能走嗎?”鬥地主的三人中,一個短發男子嘭的一聲拍在桌上,沉聲說道。
鄧春華提著劍,神情冷漠的看了這人一眼,也不說話,轉身繼續走。
“你!”短發男子好似受到了莫大羞辱一樣,就要暴起,卻被身邊兩人拉住。
這時,張沐開口道:“雖然我們不算朋友,但好歹算是認識,你也不用急著走。”
鄧春華怔了怔,還是停下腳步。
張沐這才轉向發髻中年人,笑著問道:“我叫張沐,今天過來,是想問一問你,你們和她有什麼恩怨,為什麼要抓她。”
發髻中年人起身,似乎還在疑惑鄧春華的反常行為,見張沐如此直接的詢問,清冷一笑,反問道:“我憑什麼要告訴你。”
“憑這個。”
張沐隨意一抬手,一道血影刀芒飆射而出,站在張沐幾步外的梁哥,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哧啦一聲,整個人被攔腰劈成兩半。
如此血腥的場景,趙芷晴也是忍不住低呼了一聲,忙扭過頭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