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說不是嗎？
不能。
冥飛皚嘴角抽了抽，那張盛世美顏的臉還有一絲絲的錯愕。
長見識了。
好佩服哦。
於是，他像個小弟一樣，緊跟在大姐大的身後，雄糾糾氣昂昂的離開黃泉路，踏上前往忘川河的道路。
鬼越來越多了，鬼影幢幢，陰風陣陣，漫天全是灰蒙的天氣。
“冥飛皚，快看，那是不是黑白無常？”
媽呀，好像頭回到冥界的新人似的，姚貝兒猛然見到這麼多新鬼，竟無比的激動興奮，特別是瞧見了不遠處一身黑一身白，頭上的帽子還老高的高高瘦瘦的兩個男人時，急忙扯了扯冥飛皚激動的道。
冥飛皚：“……”
特麼地，黑白無常那兩隻醜貨有什麼可看的，他都看了好幾萬年了，早就看得惡心想吐了。
但是……
“好像是呢，原來他們倆長這樣啊，一點也不好看，臉色還慘白慘白的，特別喪。”
抹黑，絕對的使勁的抹黑，順道還說說這個大實話，不是因為這倆貨名氣大的原因，冥飛皚一邊嫌棄一邊暗戳戳的想。
呃。
姚貝兒：“……”
她特別無言以對，難道他還以為人人都長得像他這麼好看？這都成鬼了，不喪怎麼叫鬼？有點常識行不行？
“他們不這樣？難道他們要喜慶不成？”
姚貝兒真不是為了維護心目中的黑白無常的形象，而且她這話沒毛病。
這回，輪到冥飛皚：“……”
他也無言以對了。
不過……
熱鬧的鬼來鬼往的忘川河岸，古老的房子連綿成了一條長長的街道，無數白色的燈籠照耀著，各種店鋪，客棧，車馬……以及忘川河上的花船？！
“活久見啊，這真的是忘川河？這真的是冥界地府？”
泥煤的，姚貝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啊，可怕，說好的冷清呢？說好的光禿呢？為什麼和她想象的不一樣？
她張大了嘴巴，久久回不過神來，人被嚇得不清。
“好像是，這裏好多鬼，應該不會錯了。”
本來早習以為常的冥飛皚還得和她一樣先是表示驚訝震驚，然後震驚之後就有種接受了的樣子，對她的話進行回應。
結果，下一刻，他就聽見了姚貝兒夢幻似的說他的好話。
“這個冥界的冥王是個人才啊，這都被他搞得這麼有聲有色，還和人間沒什麼區別，誰還願意去投胎啊？”
好有商業頭腦，真真是和人間界同步了，連改革這招都學會了，與時俱進，這個冥王大人不得了呀。
姚貝兒情不自禁對傳說中的冥王深感佩服了，簡直就是奇才，腦子很好使啊，思想好先進喔。
冥飛皚：“……”
說得他好像都不想讓那些鬼去投胎似的，他管理這麼一界的鬼容易麼？不容易啊，她的好話還是蠻順眼蠻好聽的。
被莫名表揚的冥王大人差點就輕飄飄了，好在他及時的刹住了車，沒讓一旁的姚貝兒發現什麼弊端。
“姑娘，要紙車嗎？”
“小姐，要買房嗎？”
“美女，冥界銀行卡，要不要辦一張？”
“靚女，冥界銀行信用卡，可透支，可取現，可消費，免費辦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