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真的,那對皇室來說。
無疑是一件好事。
……
步驚瀾身坐書房。
手中拿著暗衛收集來,關於離教的消息。
“王爺,離教中,多是女子,這六年來,此教在江湖中的地位,突飛猛進,之前武林盟主一掙,若非離教不參與,此次武林盟主的位置,恐怕要被一個女人拿去了。”
黃泉身姿筆挺,沉聲說道。
步驚瀾淡淡的點了點頭。
這書卷上所寫,離教的勢力在短短六年,就已遍布在南國四周,錯綜複雜,不得不說,其教主,是個有魄力的女子。
不過……
她為何,要參與到皇室中?
“查到離教教主的底細了嗎?”
黃泉皺眉,“不曾,離教教主單紫蘿的身份,十分隱晦,有說她是一屆孤女,被人收留,也有傳說她是皇室中人,眾說紛紜,哪一種都不可信。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離教教主武功高強,不在屬下之下,擅於做弄人心,陰謀詭計更是層出不窮。”
步驚瀾放下手中的卷軸,拿起狼毫筆,在宣紙上,落下蒼勁有力的幾個字。
“找到離教在京城安插的人手,讓他們傳給離教教主。”
黃泉雙手恭敬接過,轉身而出。
……
白落幽回了沉降軒後。
“長安,你方才也在場,可有觀察出,上官春榮與之前有何區別?”
長安臉色的笑意一僵,猶如當頭一盆冷水潑下。
“是同一個人,又不是同一個人。”
步寒也意識到不對勁,“先前我們在宮宴上,上官皇後分明是小家碧玉之色,行為舉止亦有些膽怯拘謹,而且,她的妝發服飾婉約清淡,而今日,上官皇後一襲紅衣,妝容鬼魅,神色陰鷙,完全就是兩個人。”
白落幽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眼神若有所思,“邀我前去紫竹林的人,是今日的上官春榮。”
步寒道,“嬸嬸,有沒有可能,這根本就是兩個人,我遊曆天下時,也見過不少人用易容術,隻要身量相似,也不是不可能。”
白落幽挑眉,未開口,長安就搶先道。
“不,她倒更像是,一具身體裏裝了兩個人。”
步寒皺緊眉頭,“一個人的身體裏,怎麼可能裝進兩個人,前所未有,匪夷所思。”
長安解釋道,“娘,我記得你讓我看過一本書,春厲三百元年,一樵夫,白日如尋常,黑日狀若瘋魔,行為與白日大相徑庭,口稱自己是創世神佛。後有大夫醫治,稱其為夢魘。春厲次年,一青樓女子,常常失憶,且每次失憶必昏迷,每昏迷醒來後,皆不記得自己做過什麼,口稱自己的性命也時常不一樣,大夫醫治,稱其體內住有鬼魅。”
待長安提起這些,白落幽腦中突然迸發出一個可能。
“我大概知道,上官春榮,為何會這樣了。”
白落幽摸了摸長安的頭,“你們好好歇息,不準亂跑,我去去就回。”
不等長安和步寒說話,白落幽就撩袍邁出了門檻。
長安和步寒相視一眼,撇了撇嘴。
白落幽隨意點了個宮女,“本王妃要求見皇後,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