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停下來?剛剛好舒服”

他粗喘著,還沒有平息體內的yu火,她就嘟噥著抱怨,小小的身子再度意識不清地貼過來

這一次,秦慕遠沒有失控。

“童遙!”他慍怒地低吼,見她沒有絲毫清醒的跡象,憤然蹙眉,煩躁地扯下自己的領帶,將她的兩條胳膊結結實實地綁在了一起,然後往側方一推,讓她整個人都翻到副駕駛上。

他將她製住,脫下自己的西裝蓋上那一片口幹舌燥,任由她的鼻涕眼淚將那名貴的西裝蹭花,隻要她不再爬到他身上鬧騰就好!

處理完一切,秦慕遠不禁呼出一口氣,這才發現背後的襯衫已經汗濕了一大塊。他低喘著靠回駕駛座,平息了半響,才踩下了油門,絕塵離開

童遙折騰了一晚上,直到後來去醫院打了“鎮靜解藥”,才趴在他肩頭沉沉地睡了過去秦慕遠一路將她抱回來,不知道忍受了多少群眾異樣的目光!

回到秦家已是淩晨兩點,整個秦宅都浸在一片墨色之中。

秦慕遠摸著黑將她抱進房間、丟到床上後,才解開了她手腕上的領帶,他隨意地撩起一旁的被子幫她蓋上,正想轉身離開,卻又猶豫了——

遲疑了半響,他終究輕歎了一聲,反身過來替她穿好了睡衣,掖好了被角

反正她一晚上都迷迷糊糊的,索性就不要讓她記得什麼了。

隻是,拐出她的房間,他那俊逸的臉上便湧上一股嗜血的森寒,墨色的瞳孔中一片冷冽,無聲地握緊了拳頭:那個下藥的男人,絕對不能放過!

懲罰,要趁熱打鐵。

於是,在兩個小時後,秦慕遠的身影出現在了某高樓的天台上,麵前跪著先前在酒吧裏的那個猥瑣男子,看到來人,那個男子的臉瞬間就白了。

“就是他了。”他清淺一笑,沉穩低沉地開口,像是黑夜中優雅的撒旦,下達了命令,“做得幹淨點。”

“是。”隱匿在墨色中的下屬點頭,做事一向利索幹淨——沒有人會在意這個生命的消逝,最多明天的早報上會多一條新聞:某男子從某大樓跳樓自殺。

聽著身後撕心裂肺地哭喊,秦慕遠隻是揉了揉發痛的眉心,淡然道:“我先走了。”

夜色正濃,沒有人知道在這暗夜下,他還有某個不為人知的身份,更不知道,他也有這種不為人知的嗜血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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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童遙睜開困頓的雙眼,看到熟悉的房間,不由一愣,繼而倏地清醒過來——她怎麼在自己房間裏了?

她明明記得昨天被阮姨罵出了門,後來去了**遇到了小叔,似乎還發生了點臉紅心跳的事情!

想到這裏,她的小臉不禁一紅,情不自禁地摸上自己的唇瓣,又連忙掀開被子檢視著自己——睡衣?!她自己換上的嗎?

一點映像都沒有!

那腦海中和小叔親熱的畫麵,莫非隻是一場夢?

童遙,你可真是無恥啊!

她窘得在被窩裏捂住自己的小臉,停頓了良久才洗漱下樓,本來還想著是不是該問問小叔,沒想到走到樓下,隻有秦耀民一個人在吃早餐。

“遙遙,過來吃飯。”見她下樓,秦耀民朗聲開口,朝她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