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腦子清醒或者不清醒,都已不再重要。

因為這是人最原始的本能,一旦發動,再無停下的可能。

“既然玩了火那就做吧!”他附在她耳邊粗喘著低喃,聲音低沉沙啞,下一秒便扯下阻隔彼此的最後屏障

他抵住她柔軟的時候,她渾身緊繃得可怕,摟著他的脖子,嬌小的身子幾乎“掛”在他身上,於是他能明顯感覺到她的顫抖

“放鬆一點”他俯身,在她的額頭輕輕吻了吻,掐住她的纖腰,緩慢而堅定地送入

“嘶”

他的身體才前移了少許,她便慘白了小臉,倒抽了一口涼氣。

她在緊張:對這種陌生的事不知所措,對自己的主動心虛等到小叔的酒醒了,會不會怪她?

“會有一點痛”他與她額頭相抵,幾乎輕不可聞地交代了一句,在她愣神之際,猛然前移,一舉貫穿那層屏障,沒入了緊澀的最深處。

“啊!”她痛得小臉幾乎扭曲,冷汗瞬間從額際滑落,指甲用力的掐入掌心,疼得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悶哼了一聲,停了身下的動作。

弄痛了她,所以他停下,等她緩過來

他的腦中有幾分清醒,似乎有中道德觀漸漸蘇醒,但很快又被身體的某種本能念欲替代,毫無他想,沉醉於此刻。

而她的疼痛稍稍減輕,便倉皇地鬆開了嘴,看著那沾著深見血絲的牙印,一個勁的重複:“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想法很簡單:本來就是她趁著他喝醉主動,現在又咬傷他,實在是罪無可恕!

“恩?”他舒服地輕哼,稍稍動了一下。

她瞬間又疼得慘白了小臉。

“我不是故意咬痛你的”摩挲著那個鮮血的牙印,她忍著自身劇烈的痛,還在不斷地道歉。

她在床上的卑微模樣,讓秦慕遠的心中不禁起了一種異樣的憐惜:這女人真是笨得無可救藥!

“沒關係”他俯身淺啄她紅腫的唇,扣緊了她的腰肢,開始了這場掠奪的旅程,“我已經讓你更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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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屋子的旖旎,曖昧昏暗的燈影下,隻剩下兩道粗重的喘息。

這一晚,她是稚嫩的菜鳥,秦慕遠帶得吃力;她是純美的精靈,帶著罌粟的誘惑。他想要,又不敢多要;想要,怎麼都要不夠。

於是一場纏綿,幾度綿延。

她竭盡所能地撐著配合,但是腦中傳來一陣又一陣異常的眩暈,還是讓她漸漸力不從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好熱好難受”她無助地攀著身上男人的手臂,帶著哭腔訴說著,“我不舒服”

她通體火熱,全身都染上一層淡淡的潮紅。

“乖,我會讓你舒服”他卻誤會了她的意思,附耳低喃,放柔了將她好好疼愛。

一場愛,做到了接近黎明。

他在最後一次沒入深處,灑下火熱種子的時候,腦子驟然清醒!

而她,早已昏睡過去。

酒精的麻醉在一夜的癲狂後盡數散去,所有的道德底線在這一瞬間退回腦海,他急急地退出自己,俯瞰著一床的淩亂

大腦瞬間一片空白:他對她幹了什麼?

她小小的身子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烏青,似乎都在控訴著他昨晚的粗暴,而中央那抹鮮紅的血跡,像是寒冬的紅梅,在雪白的床單上傲然開放,昭示著昨晚他們之間發生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