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當年那條,她都想要。
她包裏的那條小海豚,孤零零的這麼多年就當她是貪心,圓了包裏那條小海豚的夢好了!反正她自己的夢,這輩子都圓不了的她不能讓小海豚陪她一起孤單呀!
“嗬嗬”左川炎嗤笑,“我還以為什麼大事呢,不就是一個鑰匙環嘛,你喜歡就拿過去好了。”
雖然這東西是哥的,但隻是一串鑰匙環他做主了!
晚宴,彙聚了眾多名流,人影綽綽。
這幾年,東歐勢力重組,秦慕遠在穩定軍火貿易的同時,也朝著白色勢力轉型——真正巋然不動的強者,必須在黑白兩道都樹立名望。
這次的晚宴,是他手下的屬“白色勢力”的珠寶公司承辦,也是為了一個月後的珠寶發布展累積人脈,擴大屆時的規模和銷售量。
從秦慕遠都親自出席晚宴來看,便能推測到一個月後的珠寶發布展,能贏得多麼宏觀的利益
左川炎帶著童遙進去,顯然和宴會現場的氣氛有些格格不入——他倒是一身休閑西裝,能糊弄得過去;她身上可是大衣啊,和邊上露胳膊露腿的美女們完全不是一個季節!
幾個認識的人朝著這個方向瞟了一眼,臉色複雜又曖昧:炎少這次帶的女人,和平時的風格不一樣啊!什麼時候口味便得這麼嫩了?
“誒,你不是”紀鄭宇摟著女伴過來,看到童遙,不禁啞然,“早上在機場的那個女孩?!你們兩個”
他很想用狗血的“緣分”來形容他們,卻被左川炎一個白眼瞪回去,揚起溫和的笑臉和童遙問好。
“我去和哥打個招呼,馬上就來啊!”左川炎倒是不在乎邊上的人肆意的目光,爽朗地和童遙交代一聲,便擠著人群過去找秦慕遠。
“他那個人啊”左川炎一走,紀鄭宇立馬接上,拚命地在她耳邊聒噪左川炎的壞話
他純屬惡搞,壞心地想要破壞左川炎的“豔遇”,卻發現童遙似乎聽得不太上心,她捏著手中的東西僵硬地站著,視線始終定格在遠處的某個點上——
那邊,一道頎長的身影穿梭在人群中,走到哪邊,無疑都是不可比擬的焦點!他一身暗色的西裝,金色的袖口尤為耀眼,他沉穩而優雅
一舉一動,都讓她不由失神。
他是神祗一般讓人迷戀的男子,他是她做了三年的夢。
似乎有人敬酒,他唇角輕抿,微微舉杯,而邊上的女伴始終依偎著她,蔥白的指尖拉著他墨色的西裝始終沒有放手,一顰一笑間都是親密和依賴。
童遙陡然便心如刀絞,卻又覺得可笑她有什麼資格?
“喂!”邊上的紀鄭宇覺得奇怪,抬手在她麵前搖了搖。
她陡然回神,不由一慌,手中緊捏著的鑰匙環驟然墜地,“乒”地一聲細響,被摔成碎片像是心碎的聲音,輕不可聞,卻又真實存在。
“抱歉!”她慌亂地開口,抹了把臉上的濕潤,就跑了出去
而另一邊,左川炎走到秦慕遠旁邊,隨意打了個招呼,瀟灑地將車鑰匙甩還過去。
車鑰匙在空中拋出一道完美的弧線,穩穩地落到秦慕遠手中,他屈指一握,便敏銳地發現了不對勁——鑰匙環呢?
那個不起眼的小海豚,他帶了整整三年,早已變成了一種習慣。
如今,望著手心這光禿禿的幾把鑰匙,他陡然覺得世界都不是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