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噠”一聲輕響,兩個穿著墨色西裝的人進來,恭敬地站在他身後聽候發落。
“我給你兩個選擇。”似乎沒有聽到她的叫囂,他頓了頓,才緩緩地開口,“要麼,放下首飾,從這裏走出去,以後退出模特界;要麼,你從這裏跳下去”
她應該有這樣的認知:既然他開口讓她跳下去,他就有足夠的能力將這件事情控製下去!名模跳樓事件,不會盛傳起來
“可我懷了你的孩子!”那個女人還在喋喋不休,衝動地尖叫出聲,“那天晚上雖然我喝醉了,但是我清楚地記得我們”
“你看清楚人了嗎?”不等她說完,他噙著嘲諷,直接打斷,“你和誰上的床,最好記記清楚。”
也許這個女人不知道:他從三年前碰過一個人以後,就在**上有了潔癖。除了她,他通通都不要。
身體一旦有了契合的另一半,對其他人,便會都食之無味。
這是一種可怕的事情:萬一三年前便是他們的訣別,那他這輩子也找不到其他契合的身體不過幸好,她回到了他身邊。
俄羅斯女孩的臉瞬間蒼白下去,望著麵前如若神祗的男人,突然覺得距離好遠好遠摸著自己的小腹,她全身發涼:這個孩子,難道不是他的?那和自己做了一夜的男人,又是誰?
她竟然把他當成他,還該死的那麼配合
想到這裏,她又是一陣嗚咽。
“你最好考慮得快一點”秦慕遠卻沒有這麼好的耐心,“在我決定把你推下去之前,做好選擇。”
同一時間,樓下。
童遙仰望著這高聳入雲的建築,不由咋舌,暗暗感歎:好大的規模!原來他有這麼大的資產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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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川炎正好從樓上下來,邊走邊放鬆地點燃了一根煙,剛走出自動感應門,便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童遙。
他當場炸毛地跳後一步,失控地將手中的煙蒂揉成一團,那猩紅的煙頭燙到了他的掌心,讓他不由失態的一聲尖叫
整個過程,曆時兩秒,他像是猴子一樣,自導自演了一場鬧劇。
童遙顯然也被他嚇到了,連忙拿了一張濕巾覆上來:“誒,你沒事吧?你幹嘛要抓煙頭啊?”
“我”冰涼的觸覺讓疼痛減輕了一點,他吸了幾口涼氣,才俯瞰向目光澄澈的丫頭,“你怎麼來了?”
關於為什麼抓煙頭,還是不要解釋了——他總不能實話實說:因為你來了呀!突然看到你出現在哥的公司,壓力好大好震驚啊
“我好不容易才問路過來”童遙露齒一笑,從懷中掏出一張英語地圖和一張公司的規劃圖。
左川炎不由欣賞:這丫頭覺悟挺高!憑這兩樣東西就能找到秦慕遠的公司不錯!真的不錯!
“小叔呢?”她朝裏張望了幾下,求助地看向左川炎。
小叔?
左川炎的嘴角抽了抽,當即收回他剛剛在心中對她所有的讚揚:小丫頭還是太遲鈍啊為什麼還要叫小叔啊?
剛剛哥脖子上那些痕跡,全公司的人都看見了啊!
還什麼小叔啊你們要不要這麼禁忌啊!
“我帶你去!”他朝樓上指了指,主動去按電梯,同時很委婉地暗示,“你平時,都是怎麼叫哥的呀?”
“小叔啊!”
“你有沒有想過,換一個那啥?”換一個“愛稱”啊!比如慕遠、遠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