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的時候,他哄著她;生氣的時候,就這麼對她;現在不生氣了,又溫柔地來上藥
這不是玩具是什麼?
為什麼要給她這樣的恥辱?
“為什麼這麼想?”秦慕遠傾身過去,剛剛抹著藥膏的手心,隔著被子抱緊了她。
他的另一手扣住她的後腦,正好將她固定在了懷中,稍稍一俯身,便能吻到她的唇瓣。
“誰說你是玩具了?”在她紅腫的唇瓣上輕輕一啄,他清淺一笑,故作輕鬆地逗她,“小腦袋裏想的都是什麼?”
“不要!”她生氣地將頭偏到一邊,想要去推開他,但是手卻被包在被子裏,整個人像蠶繭一樣無法動彈半分。
“好了,不生氣了,恩?”秦慕遠耐心地哄著,將她的頭扳過來,在她的唇角一下又一下地輕啄,重複地低喃,“不是玩具不是玩具”
她哭,他就親吻她的眼角,將那閑閑的淚水吮吸幹淨。
她的不開心,他全部接收。
“不要親了,眼睛看不見了”她哭得打嗝,拚命地搖頭,躲開他的觸碰,終於讓秦慕遠輕笑著放開了她。
“好,不親了”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吧,鬧脾氣的人最大了。
“你明明就有當我是玩具”打著嗝,她哽咽著控訴,無助地抽噎著,“我又沒做錯什麼,你為什麼要羞辱我?”
她今年二十歲,不是被打一頓屁股,很快就能忘得幹幹淨淨的2歲!她有羞恥之心,她有自尊心!
憑什麼他不高興,就要將她的自尊踩得粉碎?
“抱歉”他撫著她的頭發,“我當時氣瘋了,我以為你和秦喬天怎麼樣了你們身上都穿著情侶裝。”
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抓狂的。
他如實地解釋著,再度擠了藥膏,輕輕地拉開她的被子,在她那些傷痕上輕輕地抹過,一寸一寸,抹上自己的懊悔和歉意。
“那是因為我們在噴泉淋濕了”童遙嗚咽著,“我欠秦喬天一件衣服,他讓我還了情侶裝我們,沒有衣服換”
她混亂地表達著,秦慕遠卻聽懂了她的意思,於是更加心疼地將她摟在懷裏:他一開始怎麼就沒想到,“問題”是出在秦喬天那裏呢?
當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人,用點手段是很正常的,那身礙眼的情侶裝,應該本來就是秦喬天的計劃
“我知道。”他淡淡地應聲,大掌扣住她的柔軟,將手心的藥膏輕輕地往上抹著,“我道歉。”
她的身體卻不配合著扭動起來:“不要痛”
“恩?”他回過神來,稍稍鬆手,看到了那顆充血的草莓
“你出去!”她伸著小手推開他,尷尬地將頭別開到一邊,“我不要你上藥!”
“乖”他好脾氣地哄著,不顧她的推搡,繼續塗其他地方,“我保證以後不會了,保證不會了”
“我”
“以後我一定好好聽你說完!”打斷她的話,秦慕遠靜靜地看著那隻哭紅的兔子眼,眼底一派柔軟,“不要再在我生氣的時候,騙我了”
他想起先前她的那個承認,徹底激怒了他。
她咬著下唇不應聲。
“童遙,因為你說的,我都會相信。”他的手指摩挲著她的唇瓣,指腹按壓著她的柔軟,“你明白嗎?”
’你說的,我都會相信。‘這是最高的信任!
所以,童遙,不要濫用或者辜負這樣的信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