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抱歉,不用理會。”已經走到前麵的人又折回來,禮貌地向他道歉,指了指麵色期待的阮琴,“就她一個人看過副部長,肯定和她脫不了幹係,我們正懷疑她是不是臥底之類的?”

“我不是臥底!”阮琴衝動地叫出來,兩手抓著武警的胳膊,死命地將自己的頭往前湊,似乎要證明自己的無辜,“秦慕遠,你說句話啊!你說我是秦喬天的母親啊!”

“吵什麼吵!”旁邊的人終於忍不住怒吼出來,“副部長的家庭那一欄裏從來沒填過母親!你這個冒牌貨,少在這裏撒潑!”

正統的資料上沒有證明,而且同行的同事也沒有一個見過阮琴的,誰能證明她是秦喬天的母親?

秦慕遠抿了抿唇,沒有說話,眼中卻閃過一絲玩味:這個女人,弄得自己兒子都不想認她了?真是活該!

“秦先生,抱歉,我們繼續往前吧?”邊上的男人做了個“請”的姿勢,禮貌地示意秦慕遠進會議室。

秦慕遠點點頭,眼神從阮琴的頭頂掠過,似乎毫不相識。

“秦慕遠,你不能走!”見他不說話,阮琴急得又大叫起來,連喉嚨都喊得微微有些沙啞,“我是秦喬天的母親,這是事實!你連說這句話的起碼良知,都沒有了嗎?”

話音剛落,秦慕遠的腳步不由一停。

邊上引領的人真相說“不用理會”,秦慕遠卻一揮手示意他噤聲,然後緩緩地踱步過去,兩手閑適地插在口袋中凝望著她。

有點看落水狗的意味!

阮琴立馬安靜下來,充滿希望地等待著秦慕遠發話,卻——

“臥底,恩?”他淡淡地開口,回身朝著後邊的人問了一句。

後者裏麵點點頭,暫時是這麼認為的。

“那就繼續當她臥底關著吧。”秦慕遠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如果她不肯招,那就繼續用刑。”

對阮琴,他不會給任何的寬恕。

“你”阮琴的臉色一白,當即腿下一軟,差點狼狽地栽倒下去

秦慕遠冷冷地勾了勾唇角,抬腳,直接離開,不屑再看她一眼。

這是她應得的!

“我要梁狄的資料!”步入辦公室,秦慕遠省去了和情報組的那些人打招呼,開門見山說明來意,“我要知道他的行蹤。”

“梁狄?”剛將手伸在半空中打算握手的負責人不由一愣,詫異地看著秦慕遠——這個時候找梁狄做什麼?梁狄是管軍事的呀!

等等!

莫非他和副部長失蹤的事情有關係?

“您的意思是副部長會在他的手上?”情報組組長問得很謹慎,畢竟對方也是軍政要員,得罪不起的!萬一出事了

會影響他們前途的!

“我不肯定,但是我覺得我要找的人在他手上。”秦慕遠淡淡地出聲,這個時候依舊保持著沉穩的態度,不禁讓房間中的許多人抓狂——

他是怎麼保持冷靜下來的?

“你要找誰?”組長皺了皺眉,麵色有些凝重地朝著秦慕遠看過來。

“找陪我過下半輩子的人,行麼?”他有些不耐的輕哼,修長的手指微微屈起,叩了叩冰涼的桌麵,“梁狄的蹤跡和資料,都拿給我。”

渾然天成的王者風範,不可動搖的領導地位

現場的那些人,陡然回過神來,拚命去找和梁狄有關的資料,然後在最短的時間內去搜尋他目前所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