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預料之外,但是他拒絕不了,這種本能事件的發生。

抽出那濕潤的手指,他上移握住那瑩白的柔軟,指尖間或夾弄著紅豔的敏感,在她不滿地扭動下身之時,一聲輕笑,將她的抗議全部吃進口中

她細長的腿環著他精壯的腰,她準備就緒,而他已經蓄勢待發——

撫著她精致的小臉,秦慕遠的嘴角輕輕上揚,下一秒迅疾腰身一挺,完完全全地占據了她!

“啊!”

“呃”

九個月未有侵入的緊澀,讓兩人都不由自主地發出曖昧的低吟,秦慕遠不由皺了皺眉,艱難地送入著火熱,一點點沒入她的最深處——

好緊!

他差點怕弄壞了她

“童遙”她的整個人軟得像是一灘水,在他稍後的律動時,又戰栗得像是風中的玫瑰,將他的理智挑逗成了情致,讓他情不自禁地想要更多。

於是,他索性放任本能,真的就要得更多

一場綿長的愛,從深夜持續到黎明,從沙發轉移到大床,在屋中留下點點的狂野痕跡,連空氣中布滿的都是散著**的曖昧味道

屋中的兩個手機都不知響了幾次,“嗚嗚”地震動聲成了一屋曖昧中的唯一雜音,但是始終沒有人去理會——她聽不到別人找她;他不想理會別人找他。

彼此都是拋開全世界,去享受一場生命最原始的沉淪。

晨曦微露,他才從一場酣暢淋漓的釋放中清醒過來,撈起那個完全昏睡過去的身子,想要翻轉過來繼續,卻發現她已累得眼皮都睜不開,身下的兩片花瓣都可愛地紅腫著

秦慕遠自嘲著低笑:算了,放過她好了!

他輕輕地撥開她臉上汗濕的發,撐著胳膊俯瞰著她精致而倔強的容顏,不得不去想這樣一個問題:明天早上,不,嚴格意義上說,應該是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會怎麼樣?

那一場歡愉,發生得太順理成章,以至於秦慕遠都難以回憶出來:它到底是怎麼發生的?

但是這些都不重要!

他又不是那種承擔不起的小男生,她也不再是驚慌失措的小兔子,成年人發生點成年人的事情,自然是用成年人的方式解決——

既然昨晚她心甘情願地和他發生一切,那就說明他們對彼此依舊保存著以前的感覺,一場愛,醒來可能就是冰釋前嫌。

如果是這樣的話童遙,你跟我回莫斯科,我們忘記那個孩子的一切,重新開始好不好?

大掌撫著她粉紅色的唇瓣,他疼愛地在上麵輕啄,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小臉上,讓她癢癢的伸著舌頭想要舔,而他順勢含住她的舌尖

就在一切星火差點又發展成燎原之際,他的手機再度震動起來,機身和茶幾摩挲發出悶悶的細響,在昏暗靜謐的房間中尤為明顯,他根本無法忽視。

俊逸的眉不由蹙起,他抿了抿薄唇,終於還是翻身下了床,去接那個打破良宵的電話

“喂?”對於這時候打電話過來的左川炎,秦慕遠隻想用一個“不識相”來形容,所以按下接聽鍵以後,明顯口氣不善。

“哥,你你睡了啊?”聽到秦慕遠低啞的嗓音,左川炎的頭皮頓時一陣發麻,瞟了眼邊上被揍得渾身是血的女人,懊惱地開始低咒——都怪這個阮琴!為了逼問她,他都忘了是什麼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