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也是啊!”那群男人立馬就興致勃勃地聊了起來,“那我們去找幾個嫩的,他們從哪兒抓的人?靠譜嗎?”
“能不靠譜嗎?黑燈瞎火的時候,隨便抓個獨行的女人,難道還會被發現不成?抓人的途徑可多了”
“乒”地一聲,那人還沒有來得及分享他所知道的更多“內幕”,秦慕遠終於坐不住了——他猛地起身,移一腳踢開旁邊的凳子,從左川炎的桌邊拽過車鑰匙,直接就衝了出去
暴雨傾盆,童遙哭著在大雨中狂奔,等到終於哭累了,也奔累了,她才不幸地發現——她迷路了!
郊外的路本就曲折,而且這一塊還是原本廢棄的工農業混合場所,廢棄的房屋歪歪斜斜,鑄造成了一個類似迷宮的格局。
她隨意衝入某個被廢舊的廠房,甩著身上滴滴答答的水漬,衝動過後,她終於理智地安靜下來。
隨意地抹了把臉上的水珠,她不想理會這是眼淚還是雨水,從小包中搜尋出自己的手機,打出了求助的電話。
“秦喬天!”
“呃”接電話的是個女人,聽到童遙的聲音,一臉歉意,“市長正在主持一個很重要的會議,夫人您有什麼事嗎?”
“我沒有。”她身形一僵,陡然便無力起來。
很重要的會議,想必攸關他的前途
她不能任性地讓他拋下會議來接她。
“那等會議結束以後,我讓他回電話給您。”秘書禮貌地開口,然後掛斷了電話。
聽著電話那端空洞的忙音,童遙心中莫名苦澀,臉上卻自嘲一笑,轉身走入廠房,想要找尋點取暖的東西,剛抬腳,卻聽到裏麵傳來????的聲音。
這裏有人?
童遙心中一喜,朝著聲源的方向靠近,腦中已經思量著如何向他們打聽回城的路線。
“又下雨!”裏麵傳來一聲低咒,屬於男性的嗓音粗獷低啞,“媽的,什麼地方都去不了,隻能在這裏打牌!一對q!”
紙牌被“啪”地丟在冰涼的水泥地上,在空曠的倉庫中發出一聲脆響,隨即傳來“乒乒乓乓”的金屬聲,像是那人站起來解開皮帶。
“真沒意思,他們到底來不來提貨?不來的話老子直接上了好了!”他嘟噥一聲,上前拽起地上的女人,將她丟在旁邊的沙袋上,從後背欺身上去,一手就去扯開那個女人的褲子
“唔唔!”那個女人用力地扭動著身體抗議著,好不容易才吐出了塞在口中的毛巾,放聲哭喊出來,“不要!你們放了我!放了我”
“嘶啦”一聲,褲子被他扯下,裏麵淡粉色的底褲隨即被男人的大掌扯成了兩半。
童遙吃驚地捂住了嘴巴,從廢舊機器的空隙中看到這一幕,驚恐得瞪大了眼睛——這是犯罪!那兩個男人的行為絕對是犯罪啊!
“不要,不要”那個女人拚命地扭動著,推搡著壓在背上的刀疤臉男人,但是背著手,根本用不上力,反倒讓他的手更放肆地在她身前遊移,撩高了她的衣服。
“吵死了!”另外一個男人站起來,煩躁地丟了手中的牌,撫著自己的小胡須思忖了一秒,直接撿起地上的抹布重新塞回了女人的嘴巴。
暴力而淫1靡的畫麵!
童遙倉惶地後退,趁著他們發現她之前,小心翼翼地往外走——她必須離開這個地方,她必須走遠一點去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