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憶雪實在沒忍住,那般油膩的味道,可瞧在穆惜霜的眼裏,卻是赤裸裸的挑釁。
近期一直沒找到機會,今日本欲借著幌子在鄔修毅麵前表現一二,裝出個姐妹情深的樣子,但穆憶雪如此,卻是挑起了穆惜霜那暗藏的陰暗麵。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在穆憶雪的臉上徒然拍響,打的她耳朵亦有些嗡鳴,可是她卻不敢躲。
“嫡姐,我...”穆憶雪欲解釋,可是另一個巴掌卻接踵而至。
“啪!”穆憶雪被直直的扇倒在地,暖菊想出去找王爺,門卻早被穆惜霜命人關了個嚴實,暖菊被捂著嘴按在地上,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
她不懂,為何自己的主子分明是王妃一府同出的姐妹,在王爺麵前也是那般的好,一個是王爺的正妃,一個是王爺的寵妾,姐妹情深共侍一夫且都那般受寵,為何還會這般。
“看看你那嬌柔做作的樣子!做了兩天寵妾便不知道自己身份了是吧?穆憶雪你別忘了,你隻是一個替身,一個工具,給你吃好的你給我吐,那便給你灌進去!”
穆惜霜死死的捏著穆憶雪的下巴,再厭惡的如甩垃圾一般的狠狠甩出去,“來人,給我掰開她的嘴,灌進去!一滴不許灑出來!”
“是!王妃。”
穆惜霜的麵色有些猙獰,如同她那早已扭曲的內心,她盼望著在折磨穆憶雪的過程中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那是來自靈魂的愉悅,甚至不比身子的歡愉來的舒爽。
穆憶雪被死死的按在地上,鼻子被捏住,四肢被禁錮,壓根不給她掙紮的機會,她的眼裏因為呼吸困難而溢滿空氣堵塞後的淚水,她的視線模糊的緊,可穆惜霜那近在咫尺猙獰可怖的嘴臉卻是看的真切。
湯汁順著嘴角流進她的頸脖,一路滑進她半開的衣領中,滾燙的湯汁因為寒冷的空氣變得溫熱,經由皮膚再變得冰冷異常,雞湯被源源不斷的灌進穆憶雪的嘴裏,胃裏翻江倒海嘴裏卻一刻不停,“都給我灌進去!”
穆惜霜的聲音不大,卻是絕冷異常,穆憶雪多麼希望此刻誰能開門進來,救她於火熱,可是壓根沒有。
直到那碗雞湯一滴不剩的被灌進她的嘴裏,她才被放開,扔在地上,許是喝的太多胃已經麻木,反倒沒了惡心嘔吐的感覺,四肢被放開,穆憶雪沒有起身,而是看著眼前的穆惜霜,“嫡姐,現在心情可好了些。”
穆憶雪瞧著穆惜霜冷漠異常的臉,甚至強迫自己嘴角掛起了笑顏,雖然那笑配著眼角的淚水顯得違和又難堪,可是她害死笑著。
“一日不死,那我便一日不快!”穆惜霜丟下這句話,帶著一眾仆人再次離去。
暖菊被放開,急急的撲向了地上的主子,就著衣服擦著穆憶雪臉上的汙漬,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索索的砸在地上,“主子,你為何不告訴王爺。”
暖菊哭的梨花帶雨,收不住一般。
“因她軟弱不能,與世無爭。”
“誰?”聽見聲音,穆憶雪臉色一變,一改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