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王妃是主子,可你卻忘了,我也是你的主子。”
“你這般瞧著我,是怪我會錯了意,還是真以為王妃會聽你一個奴婢的話,你說一那便是一,你說二那便是二。你這是變相的說王妃無腦嗎?小小一個伺候的嬤嬤,還能幫王妃做主了?可真是稀奇。”
穆憶雪瞧著劉嬤嬤豆大的汗滴滑落下來,再往穆惜霜瞧去。
穆惜霜最是見不得誰跨在她的頭上了去,更何況隻是一個下人,雖可能並不是穆憶雪說的那般,可也沒有放過劉嬤嬤的道理。
“劉嬤嬤你過來。”穆惜霜終是開口,劉嬤嬤聽著心裏如擊鼓亂捶,咚咚咚的撞個不停,可也不敢違逆穆惜霜的命令,隻得乖乖的俯身走到穆惜霜身邊,不忘用眼神狠狠的瞪著罪魁禍首穆憶雪。
“王妃,老奴...”走到穆惜霜的麵前,劉嬤嬤本欲解釋,可是穆惜霜哪兒能給她這個機會,手裏泛著寒光的十厘米長針,就那麼直直的刺進了劉嬤嬤肥膩的大腿上。
“啊!”劉嬤嬤吃痛的捂著腿側身一倒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捂著疼痛不已的大腿肉,痛的直璨璨,卻又沒法太過叫囂,那模樣看在穆憶雪的眼裏可真是帶感。
這段日子劉嬤嬤和小翠可沒少給穆惜霜出餿主意,給她苦頭吃,今日這一針頂多也就算收回點利息而已,穆憶雪不想跟劉嬤嬤和小翠計較,可兩人卻偏不想她好,此是這般,也算讓自己心情好受一點兒。
“劉嬤嬤,你這針選的,看來是不錯,以後定也要這般盡力為本王妃尋來良計,可莫忘了自己的本分。本王妃也定是不會虧待你。”穆惜霜利落的抽出手裏的十厘米銀針,放在油燈下瞧著,嘴角掛著寒光,微笑的瞧著地上痛的打滾的劉嬤嬤。
劉嬤嬤疼到不行,可依舊舔著臉笑著,奉承著穆惜霜,“王妃說的是,老奴定當竭盡所能為王妃排憂解難,定不負王妃所枉,王妃的想法就是老奴要做的目標,能得王妃賞識淬煉是老奴的福分。”
劉嬤嬤已經掙紮著從起來半瘸著起來,半跪在地上,一個勁的給穆惜霜拍著馬屁,穆惜霜拿著手裏的銀針,瞧了又瞧,甚是滿意。
許是那一針出其不意紮的也狠,劉嬤嬤一把老骨頭硬生生的,緩了半天愣是沒緩過來,捂著被紮的大腿,身上冷汗不停,接二連三的從後背到額角冒了出來,打濕了裏衫,依舊是痛到不行。
轉而,看著一臉無所謂的穆憶雪,眼裏的恨意更強了些。
穆憶雪,看老奴以後怎麼收拾你,你現在就看著吧,以後有你受的!
劉嬤嬤狠狠的想著,“王妃,這針沒問題,紮著老疼了,一針紮進去,定是叫誰都看不出半點痕跡,剛老奴試過了,王妃可以盡情的對著雪美人使用,定是沒問題的。”
劉嬤嬤催促著穆惜霜感覺對穆憶雪用刑,她也好看著歡喜,以解自己剛才的心頭之恨。
可是她卻沒有看見穆惜霜眼裏的寒光。
穆憶雪之前便說了,穆惜霜最是見不得誰對她指手畫腳跨到她的頭上去,可是劉嬤嬤卻一再的教她下一步如何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