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佩佩透過門縫看到了裏麵的齊君澤,她慢慢地蹲下身子,把耳朵貼在門口。
“哎,你怎麼還沒走?”
剛才的那個女人又出現了。
何佩佩在心裏暗罵她多事,嘴裏卻說著:“我這就走,馬上走。”
齊君澤和白錦州聽到外麵傳來的聲音,齊君澤隻覺得其中一個聲音很耳熟,卻想不起來在哪裏聽到過。
白錦州站起來打開門往外麵看去,也隻看到一個背影匆匆的消失在樓梯口。
“沒事,可能是有人不小心上來了。”
白錦州回來說到。
齊君澤點點頭。
“走吧,我去給你拿點東西。”白錦州說著從抽屜裏拿出一串鑰匙。
白錦州帶著齊君澤走到走廊的盡頭,這是一處小倉庫,用於暫時存放一些貨物,還有一些殘次品。
一打開房門,一股冷氣撲麵而來。
“這屋平時沒人來,所以有點冷。”白錦州解釋道。
白錦州找了一些吃的給齊君澤帶回去。
齊君澤抱著一個油紙袋又繞道飯店買了些東西,才回了招待所。
回來時,童溪已經坐在房間裏了。
“沒事吧?”
他看待齊君澤回來問道。
“沒事。”齊君澤搖搖頭。
“吃了嗎?”他繼續問道。
齊君澤抬了抬手裏的東西,“帶回來了。”
說著齊君澤從裏麵拿出一包大前門扔給童溪。
童溪看到這包煙,喜笑顏開,問道:“有酒嗎?”
“你的腿還沒好利索呢。”齊君澤示意他地拐杖說道。
“沒事。”童溪不在意的說道。
“酒沒有,有這個。”齊君澤說著拿出一塊豬頭肉。
童溪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對齊君澤豎起大拇指說到,“真香。”
然後齊君澤又陸陸續續的拿出幾個菜和米飯,童溪雖然剛才吃過飯了,但是不妨礙他再吃一次。
表彰大會定在後天舉行,這兩天所有的人陸陸續續都到齊了。
齊愛民備受打擊之後,決心先不回家,去自己的解語花那裏去撫慰一下心靈。
當齊愛民來到自己的小愛巢時,何佩佩已經做好了飯。
“怎麼了,愛民?”
看到齊愛民臉上的灰敗,何佩佩問道。
“唉~”齊愛民擺擺手,一副不想多說地樣子,然後連外套都不脫,就坐在沙發上。
何佩佩坐在他身邊,問道:“出什麼事了?”
“逆子!”
齊愛民咬著牙從嘴裏說出這兩個字。
然後齊愛民抓起桌上的玻璃杯子狠狠的砸到地上:“我是他父親,他竟然敢不認我。”
“愛民,你消消氣。”何佩佩給他趕快給他順氣。
“我會害他嗎?隻有我才是真心為他好,隻有我!”
“愛民,肯定是你們分開太久了,他心裏對你有些抵觸,等到時間長了,他一定會明白你的苦心的。”
何佩佩安慰道。
“不,你不明白。”
齊愛民搖搖頭,他閉上眼睛,有回憶起齊君澤看他的那個鄙視的眼神,跟他母親,他舅舅一模一樣。
白錦蘊看不起他,白錦國看不起他,可他齊君澤憑什麼看不起他!
“愛民,你想想,這麼多年,君……他都和他舅舅生活在一起,保不齊他舅舅跟他說了些什麼,讓他對你有誤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