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了頓,又笑道:“我還有個不情之請,希望元女士能夠答應。”
“什麼事?”我對她眼中那一抹若有似無的輕視有些不滿,但還是好脾氣地問。
她說:“這次的直播,有些鏡頭容易讓人誤會,還請元女士在下次直播的時候能夠跟觀眾解釋一下,免得讓別人誤會我們家天兒。”
我的心一沉,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勉強:“薛夫人,我的直播是抓鬼直播,不是感情直播。”
薛夫人客氣卻不容拒絕地說:“我也是怕有損元女士的名聲,畢竟我們家在金陵的地位,你也是清楚的,讓人誤會元女士有攀龍附鳳的意思,那就不太好了。”
我的臉色徹底冷了下來,這是在變著法兒地說我攀龍附鳳呢。
我淡淡一笑,說:“薛夫人,不知道薛少跟你說過沒有,他的病,是我治好的。”
薛夫人愣了一下,奇怪地打量我:“是你?這這怎麼可能?”
當初我讓薛少給我保密,他居然連自己的親生母親都沒有說,這口風相當的緊啊。
我笑得雲淡風輕,道:“為什麼不可能?覺得我太年輕了,不可能治得了薛少?”
薛夫人看著我不說話,眼中的神色卻有些怪異。
我繼續道:“薛夫人,薛少有沒有告訴你,他這病如果想要痊愈,需要長期吃我給的藥?”
我這是明擺著告訴她,你兒子的命還攥在我手裏呢,居然就敢指著我鼻子罵我攀龍附鳳了!
薛夫人臉色微變,臉上有了幾分尷尬的笑容:“這個倒是聽他說過。不過,他說治好他的,是一位高人。”
“真抱歉,我就是那位高人。”我微微抬起下巴,繞過她走出了廁所。
我打心底裏不太喜歡這些權貴人家,雖然他們說話都彬彬有禮,看起來很和藹可親,但眼中的那一分輕視,語氣中所包含的鄙夷和疏離,卻是掩都掩不住的。
這就是上流人士對下層人士的態度,客氣、有禮,但骨子裏瞧不起。
算了,反正以後也不會有太多的交集。
我一出來,就看見站在走廊上的唐明黎,他低聲問:“薛夫人找你麻煩了?”
“沒有。”我說,“隻是隨便聊了兩句。”
唐明黎不動聲色地說:“你別看薛夫人平時待人溫和客氣,其實性格很強硬。據說薛少上學的時候,曾交過幾個女朋友,都是她悄悄給趕走的。”
我忍不住想笑,你也沒必要在背後給薛皓天上眼藥吧。
“反正隻是陌生人。”我聳了聳肩。
我這句話似乎取悅了他,讓他臉上一直都帶著笑容。
宴會結束離開的時候,薛皓天攔住我,臉色有些不太好:“君瑤,我媽是不是對你說了什麼?”
“沒有,我們隻是隨便聊聊。”我說,“薛夫人挺和藹的。”
雖然我什麼都沒說,但薛皓天卻懂了,嚴肅地說:“如果我媽有什麼冒犯的地方,我替她向你道歉。”
我擺手道:“沒有必要,咱們是朋友啊,朋友之間,何必這麼見外?”
他的笑容變得苦澀起來,換言之,也隻能是朋友了。
我跟他禮貌地告辭,第二天一早就登上了回山城市的飛機。
回到家,我才來得及看這次死亡遊戲直播的打賞,或許是因為這次直播持續了好幾天,打賞居然已經超過了八百萬。
而幾位前輩也給了我不少打賞,有給丹方的,有給符籙的,其中最有用的是九靈子給我的一本劍譜。
這本劍譜名叫俠客劍譜,名字起得像個武俠小說,其實是一部十分精妙的劍法。
這部劍法居然是以李白的俠客行為藍本,每一句詩,就是一招劍法。
我問了九靈子,他告訴我,李白本來就是一個劍仙,唐朝時,他是當世最強的劍俠,後來得道成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