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盧子語重心長地說:“元君瑤這丫頭天賦很高,將來飛升成仙絕對不是問題,能夠找到一個陪自己飛升仙界的道侶很難,小子,你要珍惜啊。”
尹晟堯眼中浮起一抹苦澀:“師父,她並不愛我。”
“現在不愛,以後不一定就不愛啊,男人就是要臉皮厚才有飯吃。放心,我會幫你製造機會,你也要努力啊。”
尹晟堯沉默了一陣,說:“我試試吧。”
“這才對。”黃盧子說,“小子,加油!”
關掉了聊天,他將手機還給我,遲疑了一下。說:“元君瑤,我做事向來公平,蝠王是你所殺,我會分兩成的靈石給你。”
我奇怪地看向他:“那可是靈石,你舍得給我這麼多?”
尹晟堯嚴肅地說:“蝠王實力強大,如果不是你和師父,我早就成了它口中的食糧,根本沒有機會站在這裏跟你說話,你說你不願意欠別人人情,我也一樣。”
“既然如此,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說,有便宜不占,那不是王八蛋嗎?
尹晟堯眼底閃過一抹心機的光,似乎在思考計算著什麼。
“不過,你別忘了,外麵還有一個上校。”我說,“他不死,我們是分不到靈石的。”我挑了挑眉毛,說。
尹晟堯眼中湧動著殘忍,說:“現在,咱們就去找找這個上校,去討回我的尊嚴。”
而此時,礦井之上,幾個華夏工人被押了上來。
那些華夏工人戰戰兢兢地看向礦井,全都露出驚恐的神色。
幾天之前,上校逼著他們下去開采礦石,下麵不僅有毒氣,還有很恐怖的怪物,老王老李他們剛下去沒多久,就被幾個恐怖怪物襲擊,當場給咬斷了脖子。
這幾天上校沒有逼他們下礦井,他們還以為逃過一命,沒想到今天上校又朝他們下手了。
上校冷冰冰地說:“這些怪物大多是晚上才出來活動,現在是正午,用你們華夏人的話來說,就是一天之中陽氣最盛之時,怪物不會出來。工期已經拖了很久,現在不能再拖,你們今天必須下井。”
“上次怪物就是白天攻擊我們的!”有個工人驚恐地喊道,“我們千萬不能下去,下去就是個死啊!”
話還沒有說完,上校冰冷刺骨的眼神忽然看向他,他顫抖了一下,低下了腦袋。不敢與他對視。
上校緩緩來到他的,問:“你的名字叫什麼?”
工人低著頭不敢說話,上校的聲音一沉,道:“不要讓我問第二次!”
工人戰戰兢兢地說:“我,我叫張曹貴。”
“張曹貴,你們華夏人的名字真是拗口。”他按住張曹貴的肩膀,說,“你們覺得怪物很可怕?”
張曹貴點了點頭,上校冷笑了一聲,說:“那是因為,你們沒有見識過,我有多麼恐怖。”
說完,他手中彌漫起黑色的能量,開始迅速腐蝕張曹貴的肩膀,很快就腐蝕得露出了森森白骨。
“啊!”黑暗能量腐蝕得太快,張曹貴還沒反應過來,他低下頭,看見自己肩上的傷,嚇得失聲大叫起來。
上校冷冷地操縱著黑色力量,開始一寸一寸的腐蝕他的血肉,他就這麼活生生地被黑暗能量吞噬,這個過程很慢,他極其痛苦,在地上打滾,嘴裏不停地喊疼。
其他人就這麼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同胞一點一點地被腐蝕而死,全都露出不忍的神色,渾身顫抖,不敢再看。
張曹貴死了,臉上的表情扭曲而猙獰,可見死前受了多大的痛苦。
上校走上前去,朝著屍體狠狠踢了一腳,將他的骨頭踢碎,然後冷冷地環視四周,說:“現在你們知道我的手段了,如果你們不下去,這就是你們的下場。”
華夏工人們沒有辦法,隻得戴上防毒麵具,小心翼翼地湊到礦井邊。
升降機已經修好了,十個身強力壯的工人被手拿槍械的士兵逼迫著走了上去。
他們麵如死灰,臉上是濃濃的絕望。
升降機往下滑落,下得越深,他們越恐懼,死死地拿著鐵鍁之類的工具,似乎這樣比較有安全感。
“你,你們聽到沒有?”一個工人驚恐地喊道,“下麵,下麵有東西上來了!”
“老李,不要製造恐怖氣氛!”另一個人嗬斥,“我什麼都沒聽見!”
“不對,我真的聽見了!”他朝著洞穴更深處望去,忽然看見一個影子踩著崖壁飛快地跑了上來。
“怪物,有怪物啊!”他的精神崩潰了,拿著鐵鍁一陣瘋砍,“我砍死你這個怪物,怪物!”
那人影不是別人,正是尹晟堯,他抓住老李的胳膊,朝著他的後腦勺就是一掌,將他給打暈了過去。